是不是覺得這章眼熟?沒訂閱夠一定比例, 那還得再等等哦! “這時候說這種話也太煞風景了吧。”我揚了揚唇以指尖抵上他的胸膛將他退遠了幾厘米:“至少今晚不想知道——你靠得太近了, 自殺者先生。”
“不是‘自殺’,是‘殉情’。”太宰治糾正道。
“但殉情是兩個人的事,一個人完不成的。”我說道:“抱歉我對你沒有感情,所以請允許我拒絕。”
“哎呀。”太宰治歎氣,他的眼眸真的很漂亮, 他眼眸低垂的時候就仿佛鳶色的花朵在暗夜裡綻開一樣,“我還以為我的臉可以讓你對我產生感情呢。”
“一般來說對好看的臉產生的隻有欲丨望而並非感情吧。”我耿直地說道,“至於欲丨望當然是有一些的, 但是中止於交換聯係方式的地步就可以了。”
太宰治眨了眨眼, 露出個愉悅的笑容:“恰到好處的收場嗎?”
“不是。”我繼續耿直地說道:“因為最近有更中意的對象。”
太宰治的嘴角一秒垮下:“哦。”
“說起來對方名字還和你一樣。”我回憶起來和我一起飆車的那個青年, 說道:“中也。這個名字發音很好聽啊。”
太宰治露出了微妙的、難以言喻的表情。
那邊的阪口安吾“噗嗤”笑出聲來。
我甚至看到太宰治幾乎像炸了毛的貓一樣——
“你是說,我身為男人的魅力不如那個漆黑的小矮人嗎?!”
“……誒?”
原來是、認識的人嗎?
結果這晚最後和太宰治的告彆以他幽怨的碎碎念告終, 我看著眼下這可愛居多的青年感覺有些好笑,同時對他的一點旖旎想法就此消失。
不多時赤司完成應酬向我走來, 他先是和我說話:“久等了, 業。”
“的確讓我等了好久。”我笑著說了句,然後由著他攬上腰肢。他在先和我打了招呼後才看向太宰治與阪口安吾:“港口黑手黨的兩位,幸會。”
“幸會, 赤司先生。”太宰治一改方才的怨念,帶著熟稔的微笑說道。
“晚上好, 赤司先生。”阪口安吾也帶著合格的應酬笑容說道。
是港口黑手黨啊。
唔,那位中也的身份也跟著呼之欲出了。
所以才叫我去橫濱玩的嗎?
話說他今晚連夜回去嗎?今晚經曆了一係列事情後差點忘了中也。
這邊赤司和太宰與阪口安吾聊了起來,我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發覺赤司家和港口黑手黨有一些合作。
“讓我旁聽合適嗎?”我無聊地插嘴問道。
“這樣的問題還是不問為好。”赤司看了我一眼說道。
“嘛……寧可跑橫濱去和人家合作也不和我們家合作, 我好哀傷。”我假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