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很多次,結果卻都是一樣。
關廷傑孤身一人在臨江市拚搏,唯一的親人還是山村裡的姐姐。姐姐兩年前結婚他都沒有回去過。
此刻,他不由得懷念起自己的姐姐。
要是姐姐在就好了,他什麼都不用管。
什麼都查不出來,病情卻急劇惡化,真是見鬼。
鬼……
該不會吧?
關廷傑想起裴宜彬家的小女孩。
那孩子說的認真,唱出來的小調竟然也是他們村莊的民歌,外來人一般是不會知道的。她是怎麼唱出來的?
自己的背上,真的有一個女
人嗎?
關廷傑越想越覺得荒謬,跑去衛生間用冷水洗臉。
走出來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幻覺嗎?為什麼自己好像看到那個走失的小孩了?
關廷傑猛地大眼睛。
沒錯,護士領著那個孩子走進了廁所。
真是見鬼。他想到什麼就看到什麼!
關廷傑不知為何感到一絲心慌,喉嚨開始痛起來。
他應該現在就走掉的,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可他卻留在了廁所門口,想要等候賀慈,好好的問問。
都說小孩的眼睛乾淨,能看到大人看不到的東西。雖然賀慈看著也有十歲左右,不是民間傳說中既定年齡,可她的眼睛實在叫人難忘。
萬一呢?
等著等著,護士先出來了,賀慈過了一會兒,也慢吞吞出來,臉上帶著奇異而古怪的神情。
“賀慈!”關廷傑連忙道。
賀慈聽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也回過頭去。
她認得這個人,上次在遊樂場裡遇見的大哥哥,給她和裴姐姐拎包,自己還承諾過要幫他。
賀慈很不好意思地停住腳步,這幾天她都忘記了。
“賀慈,你上次說的哥哥地背上有一個姐姐,能告訴哥哥,那個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嗎?長什麼樣?你看到的都告訴我!”
賀慈:“她的眼睛好大,嘴巴也好大,被人剪開了,又縫上了,我還以為她在笑。”
可是沒有。
女鬼的神態比哭還要哀傷。
“她一直在唱歌,說是唱歌你聽的。我想向她學,她不肯,還一直盯著我要吃我。”
“她教你的?”關廷傑背上一涼,頭皮發麻,動也不敢動了,“現在她還在嗎?”
賀慈點頭。
“在呀,不過她好像更餓。”
因為她都把張開嘴巴快吞掉你的半個腦袋了。
……
宋佳凝三人趕到的時候,何其正坐在等候室,垂著頭,雙手遮著臉,一副頹唐的樣子。
三人見到何其這副樣子就覺得不妙。
“賀慈呢?她到底怎麼了?”
“為什麼會出血?”
“鬼蠱出了什麼問題?”
問題不斷地轟炸。
何其把頭轉向另一邊,沒有說話。
林嘉年:“賀慈在哪?”
何其想死:“護士帶走處理了。”
裴宜彬:“
到底怎麼了?你問過係統沒有?是不是我們的改變產生了蝴蝶效應,出發到彆的劇情了?”
何其呼出一口氣:“你們聽我說,不要緊張,她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她隻是生理期來了。”
場麵一度沉默。
他們互相對視,又看看醫院。
賀慈真的敢往絕症上想。
何其也真的敢信。
他們也真的趕來醫院。
一時間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
何其的電話還被賀慈的班主任撥通,問他為什麼帶賀慈逃課。
何其:……
他真的不是很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