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逼迫村長,他找了兩個閒漢當證人,然後在光天化日之下侮辱了那個小姑娘,之後又抱著那個小姑娘招搖過市,證明自己做了些什麼。
一個小丫頭片子,若是名聲壞了,除了嫁給他,還能有什麼法子?
然而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十三歲的小姑娘性子極烈,當她從昏迷之中清醒過來之後,知道這個侮辱了她的閒漢要逼迫著自己的爹讓她嫁給那個閒漢,小姑娘受不了這種侮辱,直接尋了短見,撞牆自儘了。
自家當成寶貝一樣的親閨女以這種慘烈的方式死去後,村長受了刺激,拿著鐵鍁打死了那個閒漢。
鬨出了人命之後,可就不是小事兒了,村長選擇了報公安,公安局介入了調查,之後過去一個月以來發生的那些惡心事情,全都大白於天下。
在過去的那一個月的時間裡麵,有二十個小姑娘被閒漢弓雖女乾,其中十八個被迫嫁給了那些弓雖女乾犯,另外兩個小姑娘一個自殺而亡,而另一個則落了個終生殘疾。
公安局的調查很順利,村長的事情出來後,沒有人會隱瞞發生了什麼事兒,可看到調查結果後,前去調查的公安的心都被憤怒填滿了。
二十個受害的小姑娘,全都沒有成年,最大的不過才十七歲,最小的不過十三歲,她們被侮辱了,可是卻被家人強逼著嫁給了弓雖女乾自己的男人,而那些年紀足夠當她們父親甚至爺爺的男人,靠著這種齷齪肮臟的手段,娶到了媳婦兒。
明明是在犯罪,明明是該被關進監獄,吃槍子兒的男人卻不用遭受任何的懲罰。
何其荒誕?
若不是出了人命案,可以想象的是,這些案子永遠都不會暴露出來,而那些被侮辱的姑娘們,一生都會被噩夢籠罩,永遠都沒有辦法擺脫。
那些閒漢觸犯了法律,公安局的人自然是要把他們帶回去,讓他們接受法律的懲罰。
然而更加荒誕的是,在他們抓捕這些弓雖女乾犯的時候,居然還有受害者的家人出來阻攔。
“就算那些男人之前做錯了事兒,可他們到底是我閨女的男人,你把他們給抓走了,我閨女怎麼活?”
“鄉下地方就靠男人頂門立戶,你們把男人抓走了,你讓她們以後怎麼辦?”
“她們不都已經嫁給那些男人了嗎?哪裡還是犯罪?公安局就能隨便抓人了嗎?”
很多受害人的家人們都在祈求公安放過那些閒漢,然而那些受害人卻無一例外地表示,要把那些閒漢送到監獄裡麵去。
噩夢降臨之後,一直都沒有遠去,她們還年輕,看不到那麼多以後,她們也聽不懂家人說的那些以後沒男人她們就活不下去,以後再也找不到人家,日子會過得很苦的言論。
她們不明白,自己有手有腳,沒有男人怎麼就活不下去,過不了日子了,村子裡麵的那些寡婦們不都頂門立戶過日子嗎?
這段時間以來,她們已經體會過最糟糕的地獄,這是唯一逃脫的機會,無論如何,她們都不會放棄的。
受害人堅決要送那些閒漢進公安局,其他人如何阻止也沒有用,除去已經死亡的那個閒漢,其餘十九個閒漢都被抓進了公安局,他們犯下的罪行極為惡劣,已經嚴重影響了社會安全,根據法律規定,這些閒漢會被判處死刑。
北張村的案子張雪曼也參與偵辦了,處理完這件案子後,她的心情低落了很長時間。
然而這還沒有過多長時間,縣城這邊兒就出事兒了。
“嬌嬌,你彆以為在縣城就安全了,就今天下午,縣高中那邊兒就出事兒了。”
鬨出事兒的也是下麵村子上來的閒漢,他們盯上縣高中的學生,想要欺負替人小姑娘,結果被人同學發現,送進了公安局來。
“那姑娘倒是挺幸運的,被同學救下來了,比北張村的那些姑娘們幸運多了。”
說到這裡,張雪曼頓了頓,繼續說道:“嬌嬌,最近縣城不太平,你多注意著點。”
聽到張雪曼說的這些案子,張玉嬌已經被嚇到了,她連連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一定會注意的。”
之後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張雪曼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告訴了張玉嬌一件事情。
“那個女高中生的母親好像是縣文體團的,她叫趙安月,你應該認識吧?”
趙安月張玉嬌如何能不認識,原來出事兒的是她家閨女,也難怪她下午的時候會匆匆離開,原來是去處理這事兒了。
“堂姐,那我們主任的閨女沒事兒吧?”
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那趙主任是不是很長時間都不能來上班了?
張雪曼搖了搖頭,說道:“我先前已經說了,她沒事兒,那兩個凶手沒有得逞,就被她的同學給抓住了,她受到了驚嚇,身體倒是沒有受傷。”
知道趙安月的閨女沒事兒,張玉嬌這才鬆了一口氣。
“沒事兒就好,我們主任人那麼好,這是老天爺給的福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