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坐在一起聊天,許隨撐著下巴看盛南洲和胡茜西打鬨,以及聽大劉說周京澤在學校的一些事。許隨認真聽著,連周京澤什麼時候走了都不知道。
大劉像周京澤的腦殘粉,拍著桌子說:“我周爺文化和實操成績排第一,厲害吧,老師喜歡他喜歡得不行,想讓他當班長,結果他居然拒絕了。媽的,好可惜,想翹個晚自習都沒人。”
“不過我老惹禍,上次還是周爺幫我背鍋,他被罰操場做固滾和跑步,好像是上個月吧,天太熱了,他竟然一把將作訓服給脫了,一身的肌肉,結果操場圍觀的女生都炸了,”大劉喝了兩口酒,開始羨慕周京澤的女生緣,“媽的,他就是一行走的僚機,第二天學校表白牆被霸屏了,全是我周爺的名字。”
許隨的心緊了緊,問道:“他在學校很多人追嗎?”
大劉剛想應聲,一道熟悉的冷淡的聲音響起頭頂:“聽他瞎幾把扯。”
一盒牛奶出現在許隨右手邊,她聽到椅子在一旁拉動的聲音,周京澤去而複返,一身黑夾克,重新坐了下來。
許隨去摸那盒牛奶,還是溫熱的,感歎於他不經意的細心,輕聲開口:“謝謝。”
周京澤哼笑了一下沒有說什麼,拿起桌邊的酒喝了起來。盛南洲用筷子敲了敲碗:“親故們,今天我們之所以聚在這裡,是因為有一件事我想……”
“有屁快放。”胡茜西翻了個白眼。
“他想找大家組個臨時樂隊,參加學校的比賽,”大劉把盛南洲憋了很長的發言稿風頭給搶了,“他想找你幫忙。”
“你怎麼這麼熱衷於校園活動了?”胡茜西扭頭看他。
“因為獎品是去北山滑雪場玩兩天一夜,”周京澤接話,“他跪下求了我好久。”
“對,我記得你不是會電吉他嗎?美麗漂亮的西西公主。”盛南洲無形之中狗腿起來。
胡茜西也沒扭捏:“行吧,反正我天天背書也快瘋了。”
”好了,本人手風琴擔當,大劉是主唱兼鍵盤,周爺是大提琴和聲,你是電吉他”盛南洲歎了一口氣,“還差一個很躁的架子鼓。”
忽地,一道軟糯但堅定的嗓音響起:“我會。”
“你?”眾人一臉的震驚,齊刷刷扭頭看著許隨。
許隨想開口時,手機發出“叮”地一聲提示音,她點開一看,是柏瑜月的道歉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