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梅因為沒壓的住眾人,此時心中有點焦急,反倒是夏舒秋沉得住氣,甚至發現了林寶的分析思路,是把自己當做那小偷了,來進行一次演練,而不是用常規的偵查思路。
她有些驚訝,他為什麼能看出門道。
四個人出了財務室,門外的人很好奇,許霏霏的丈夫進去做什麼,大部分員工還不知道什麼意思,幾個高層心有猜測,卻也不太相信,入贅的軟飯男怎麼參和到這裡了。
再度回到許霏霏的辦公室裡,她眉頭緊鎖,“事情很麻煩對吧。”
林寶沒掩飾,“做這行的,能不留痕跡,都是高手,更何況還偷進了大公司的保險箱裡,這水平估計是業內頂尖了。”
誇張的形容,讓許霏霏頓時擔憂起來,“那你……有頭緒嗎。”
“看來這次的任務是抓賊了。”他突然笑了笑,替許霏霏擔下了壓力,“怎麼說我也是同行,這個工作,沒人比我更適合了。”
得到安慰,她輕輕笑了一下,“你昨晚怎麼了?”
“有點失眠。”
“那回去睡一會吧。”
“不了,我看那周梅很急,這事應該影響不小吧。”
她吐了口氣,“剛好碰上稅務查賬。”
“然後賬本就丟了?”
巧到這個份上,還用想嗎,林寶嗬嗬的笑了,“許臨風人脈很廣嘛。”
“什麼意思。”
“這神偷很明顯是請來的,他一個商人,商界政界才是他的人脈,怎麼可能認識這種灰色職業,這職業得花錢請來,前提是有靠譜中間人,否則人家不會輕易出手,怕買家是釣魚的。”
許霏霏愣了一下,她也想不通,許臨風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脈。
還沒到中午,林寶就匆匆趕到了大學城,老黃的店門裝修基本完畢,正在屋子裡打掃衛生呢,而隔壁的炸雞店,招牌已經掛上了,屋裡的桌椅也擺放好了,那女老板依然坐在門口,靜靜的抽煙。
“你臉色咋這麼差?腎虛了?就說你開花太多了,何婷婷倒是好說,那輕熟女正是胃口好的年紀,你容易供應不上。”馬上開業了,老黃心情好,見麵就嘲諷基友。
“我昨晚失眠了,感覺好多人在找我。”
老黃愣了一下,不再開玩笑,“你好久沒失眠了吧。”
“嗯,太平日子過久了,可能噩夢就出來了。”林寶笑了笑,不多矯情,“有新的活了。”
簡單講了整件事,老黃的反應和林寶差不多,先是佩服這大盜的水平,然後想到了許臨風是從哪請來的高人。
當年他們倆一起和老乞丐神偷學手藝,林寶是中途退學,而老黃堅持結業了,也跟著老乞丐得知了很多行業消息。
他掏出一支煙,抽了一口,“我和你說,一般這種水平的,我們得稱呼一聲神偷,小錢都看不上,出手就是富人的珠寶古董,乾一單吃幾年,還能避開風頭,所以這類高手輕易不出山,許臨風能請來,絕對花了大價錢。”
“當年那老家夥說了,這類高手分兩種,一種是見好就收,乾一票大的,收山洗手,下半輩子逍遙快活,另一種就有點不一樣了。”老黃眼裡有些向往道,“這種人享受高難度的挑戰,他們偷東西甚至不在乎價值,隻享受偷來的過程,偷富人的藏酒,偷小孩的壓歲錢,偷死宅的遊戲賬號,偷變態珍藏的原味,總之這類人的境界……很高。”
“我聽你這麼一講,怎麼感覺沒什麼境界呢。”
“你懂個屁,這叫奪走彆人最珍重的東西,這是偷的最高境界。”
聽到這一句,林寶突然覺得有點那意思了,“這種角色很難對付啊。”
“所以啊,能去有心情偷一個公司的賬目,而放棄保險箱裡的現金,你說來的這位神偷,是哪一種。”
“臥槽……”林寶驚了。
八月末,城中來了一位大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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