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題發揮的話,魏無方沒有接,“我隻是做一個中間人,您和那位高手達成了什麼合作,便與我無關,若是合作的不太愉快,我也無能為力。”
這是規矩,中間人從來不為兩邊擔責任。
許臨風是有意讓魏無方出麵斡旋,可魏無方何等人精,回答的滿嘴官腔。
“魏經理果然是專業人士,那我如今合作的不太愉快,是不是……可以不需要給你麵子了。”
“許總言重了,我沒有麵子。”
“好,那無論是什麼後果,都不會傷了咱們的和氣,對吧。”
“自然是如此。”
“很好,請你過來,就是想當麵聽到你這句話。”許臨風立刻給門口的秘書一個手勢,秘書拿出一個信封遞給魏無方。
“魏經理,事情到這裡,算是結束了,這是中間人的後續酬勞。”
“中間人沒有後續酬勞,錢你已經付過了。”魏無方不接,他客氣道:“如果沒其他的事,我先告辭了。”
秘書心領神會的送他離開。
許臨風臉色陰晴不定中,看了眼時間,午夜四點鐘,他撥通了電話,“她在哪知道嗎,現在就去。”
雨夜中,三輛悍馬開入馬路,霸道前行,在午夜的空曠馬路上,如入無人之境,轟鳴中,來了一間酒店樓下。
領頭的光頭大漢,帶著幾個人下車,直接上樓,門口劃開的瞬間,光頭大步衝進房裡,卻聽見鈴聲大震,整個屋子竟然掛滿了鈴鐺,最簡單卻最好用的警報。
幾個大漢愣在原地,被鈴鐺搞蒙了,光頭立刻指著窗戶:“她從這跳下去了。”
窗外,一個妙曼的身姿掛著繩索,高速的飛落,一個翻身落地了,她瞬間頓了一下,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
單膝蹲在了地上,輕輕喘息著,緩解痛感。
眼前卻多了幾道人影,擋住了去路。
“就知道你會從這跑,神偷女士,我們老板給的錢夠多了吧,這麼不配合,你想黑吃黑,坐地起價?”
麵露凶光的寸頭男人,謹慎的盯著她,都知道這女飛賊本事驚人。
可他們不知道,此時的祝小涼,小腿受傷,彆說飛簷走壁的功夫使不出,連正常跑路都有些吃力,屋漏偏逢連夜雨,偏偏這個時候許臨風的人找上門了。
她保持著不開口的習慣,冷眼掃視四周,大概七個人,換做平時,連她頭發都碰不到,可現在,“你們老板呢。”
“不用找了,我在這裡。”
話音剛落,人群自動散開,一輛黑色的賓利停在了不遠處,許臨風走下車,製服女秘書立刻為他撐起傘,跟在了身旁。
“你們這一行,有什麼規矩,與我無關,可你收了錢,不交貨,這在哪一行都說不過去,對嗎?”許臨風臉色並不好看,“把東西給我,這件事還有一個好看的收場。”
“就憑這幾個頭腦簡單的家夥,想攔住我?”
“你說什麼!”許臨風瞪起眼睛,有種被忤逆的感覺,從來沒有人這麼漫不經心的對他說話。
“這場遊戲的開場是你,但你不是玩家,遊戲結束是我來決定。”她亮出一張卡,嗖的一聲飛了過去。
精準的打在了女秘書的手上,她呀的一聲,鬆開了雨傘,結果扣在了許臨風的頭上,打濕了他的衣服。
許臨風氣的滿臉怒容。
小野貓卻咯咯的笑著:“這張卡還給你,現在是我沒收你的錢,那麼東西我也不需要交給你了。”
“你想賣給彆人?還是已經被許霏霏收買了。”
“嗬,無聊的勾心鬥角,我想要錢,可以天天去你家裡拿。”
“不為了錢,那你想要什麼,我們還可以談,隻要你交出東西。”許臨風邊說,邊暗示手下準備動手,幾個大漢悄悄向她靠近。
祝小涼突然大笑著:“許老板,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這次來不是你的錢,也不是為了什麼無趣的賬本,我的目標是你呀。”
“你說什麼?”他瞪起眼睛。
“我隻偷最重要的東西,而你最重要的東西,就是你的自負和驕傲,今晚……我就親手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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