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還在想著上午的會議,結果並不讓他滿意,輔佐了一個老頑固,大概就難以施展拳腳。
這和他的野心有了衝突。
一天就這樣到了夜晚,安霏傳媒的大樓裡,白領們匆匆下班,迎來了周末,月玲站在辦公室門口,猶豫了一會,還是沒有敲門。
許霏霏不下班,她就不會休息,小秘書和許總永遠是相同的工作時間。
對講電話突然響了:“月玲,你今晚有事對嗎,先回去吧。”
“那許總你……”
“我沒什麼事了。”
“好。”
小秘書也急匆匆的離開了辦公樓,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一身的辦公製服,就打車去了市區裡。
張子安的家,她是知道位置的,不過從來沒去過,雖然說是同鄉,實際上隻是戶口本的地址一樣而已,張子安是中產家庭長大,而月玲是小鎮裡的窮丫頭。
電梯開門了,月玲走到了房間的門口,還沒等敲門,張子安就開門了,胡子拉碴,一臉頹喪,滿屋子的煙酒味,讓月玲愣在門口。
“進來說話吧。”
“哦……”
她乖巧的進屋了,屋子裡還算乾淨,隻不過濃濃的煙味散不去,她記得張子安是不抽煙的,看來失戀對他的打擊很大。
“吃飯了嗎?”
“我不餓……”
仰望心態的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慰,猶猶豫豫許久,輕聲問道:“子安哥,你不能這麼傷害自己。”
“我能怎麼辦呢。”他頹喪的坐在沙發上,看了眼月玲,乖巧的垂肩長發,在燈光下顯得烏黑亮眼,“叫你來,其實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我?”月玲有些意外,“許總的事我不知道。”
“當然不是關於她,我怎麼會為難你呢,我想問問,關於林寶的事。”
“林寶?”她更意外了,這和林寶有什麼關係?
“霏霏就是因為他,和我分手的。”
“不可能。”月玲幾乎是下意識的否定了。
張子安隻以為是小秘書的忠心,於是反問道:“你覺得,一男一女長期住在一間屋子裡,可能會相安無事嗎?你太小看男人了吧,林寶他心裡想什麼,我最清楚。”
男人最了解男人,他這樣的說法,讓月玲愣了一下。
“一個窮了二十多年的社會底層,突然一躍成為了豪門女婿,白來的好處,會讓他得意忘形,他想貪圖許家更多的好處,他心懷不軌。”
“不……不會。”
“我現在依然愛著霏霏,我是為她著想,月玲,你是她最信任的人,你要好好保護她,提防林寶的狼子野心。”
提防林寶,為了許霏霏好。
讓月玲一時間有點頭暈,仿佛催眠一樣,讓她陷入了另一種矛盾,愣愣的反問道:“可林寶一直很本分啊。”
“是嗎……你再想想,他真的沒有越界?”
越界?
月玲突然意識到,許總最近和林寶之間,是有些曖昧了,有點不太像演夫妻,難道是林寶越界了?
這就是張子安對付人的說話方式,其實不需要什麼證據,拋出一個罪名,再反問她,她自己就會陷入思維誤區,開始尋找符合罪名的證據,然後替他完成了質疑,輕易操弄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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