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風信心滿滿的來,卻一見麵,就碰了釘子。
他們不知道,今天袁公子的心情不是很好。
“等你成為許家的家主,我們談什麼都容易,現在還什麼都不是。”袁烈冷冷的語氣,“你們不如找我父親去聊吧。”
這話和送客沒什麼區彆了,如果和袁天淳能聊清楚,何必來找太子爺呢。
六叔還想說些好話,被袁烈一口回絕,“收起小算盤吧。”
高傲自負的許臨風,碰了一臉灰,轉身就走了。
六叔也同樣被折了麵子,兩人一起走到了酒吧門外,“袁家小子一向彬彬有禮,今天不知道怎麼了,吃錯藥了嗎。”
“六叔,不是他吃錯藥了,是咱們要談的事,動了他的利益。”此時許臨風已經恢複了冷靜。
這份情緒的控製,讓許青祖佩服,他最看好許臨風,早早就有了掌權人的氣魄。
“這件事難了。”
“說難也不難。”
六叔問道:“你有辦法?”
“許霏霏在做什麼,她的真實目的,我一清二楚,我們何不照貓畫虎,也攪亂個一鍋粥。”
“哦?”六叔的眼睛透著光亮。
一天後,整日擔驚受怕的方傑,正在陪著許卓然,參加一個富婆的生日宴會,場麵奢靡,但來的人不多,都是那富婆的閨中好友。
去年的生日,方傑就來過了,這一圈的男女,他都認識。
隻不過,這幾天他都食欲不佳,情緒抑鬱,完全沒有退路了,已經把內奸的活做了,林寶要是出爾反爾,把他當炮灰處理來滅口,他都無力反抗。
對於方傑來說,遇到了林寶,就是一場無妄之災。
他太無辜了。
“小方,這幾天是許姐讓你累到了?像沒睡醒是的,要不以後跟我吧,我絕對把你保養的靜氣十足。”一個富婆調笑著。
許卓然立刻瞟了方傑一眼,微微不滿。
這種場合了,他竟然丟人現眼。
小白臉就是玩物,說是身上掛件也沒區彆,本來就沒尊嚴,方傑立刻賠笑道:“是我昨晚沒睡好,可彆因為我擾了您的興致。”
“不擾不擾,來吧,今兒姐過生日,你陪我跳個舞。”
許卓然立刻遞過眼神,玩物陪姐妹玩一玩,方傑欣然挽起對方的手,陪著過生日的主人去跳舞了。
富婆圈,帶著小白臉一起玩,不是什麼新鮮事,玩開一點,還會換著睡,交流一下玩物的心得,但許卓然沒參與過,她沒興趣。
奢華的廳裡,音樂響起,幾個姐妹喝酒聊天,幾個人和小白臉跳舞,許卓然的電話突然響了,是她秘書打來了。
打電話,說明有事。
她接起電話,說了幾句,突然瞪起眼睛,“你說什麼?”
“是真的,法院上午剛剛來過。”
“他嗎的,走了什麼關係?”
“不清楚……”
在舞池中央的方傑,立刻看見了許卓然臉色的鐵青,他知道,是林寶那邊搞事情了……
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是什麼情緒,林寶那邊搞了事情,說明他的內奸工作有效果,那可以儘快脫身了吧,不用再做了。可出事的人,是自己老板,養了他幾年的許卓然,待他不錯,就算是當玩物,許卓然也沒有什麼過分的癖好,方傑的工作並不辛苦。
林寶,你真是把我逼到不仁不義。
“小方,走!”許卓然突然拿起皮包,旁邊的幾個人意外道:“許姐,怎麼了?”
“哦,是我公司出了點事,先走一步,你們玩的開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