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你怎麼打來電話了？”
林寶敏銳的嗅覺，幾乎瞬間就感覺了一點不對勁。
“姐夫……我姐今天去酒吧上班了，她說晚上就回來，現在還聯係不上她。”
“你等會。”
林寶直接掛了電話，聯係了酒吧的人，結果是何婷婷根本沒來，仿佛被碰了哪根神經，他瞬間焦躁起來。
何婷婷身為會計，做事一向謹慎不出錯的。
再度聯絡上何文，弟弟的情緒已經慌張起來，“婷婷幾點出門的。”
“下午五點，我姐說隻是去酒吧拿一下賬本，她腿好的差不多了，想出去走走，晚上回來給我做飯，可現在八點多了，我姐電話打不通。”
“文文你彆擔心，可能是手機沒電了，你姐的電話有點舊，是我照顧她不周，沒給她換個好點的手機，晚一點她就回家了。”
“你找到我姐了？”
“哦，我剛剛給酒吧打電話了，她在呢，賬本有點問題，她要忙一會。”
“好……”
用謊話安撫了弟弟的情緒。
林寶火速趕回了酒吧，啟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見老板臉色不好，問道：“出了什麼事嗎？”
“沒事。”
沒有聲張，林寶進了會計辦公室，屋裡留著淡淡的香水味，那是林寶送給何婷婷的一款，她用的不多。
桌上大部分都是她辦公用的東西，乾淨整潔，幾乎沒有多餘的東西。
林寶依次拉開抽屜，第一格裡麵，就是一個他們倆的合影照片，本來林寶讓她擺在桌上，她不同意，想低調一點，就放在了抽屜裡。
短發女孩，笑靨如花，真實而自然的幸福感，靠在大男孩林寶的懷裡，那是一張標準的情侶照，何婷婷把照片裝在相框裡，保存的很好。
下麵的幾個抽屜，就都是一些生活用品，最後的抽屜鎖住了，是一些賬本，隻有何婷婷有鑰匙。
林寶看著鎖孔的痕跡，突然升起一股無名的火。
他回到辦公室，在對講機喊道，“啟東，叫小蝶進來。”
外麵的啟東立刻去房間叫出了小蝶，不光是他，屋裡一眾女人都跟著偷笑，老板總是和小蝶私下接觸，她們都知道了，估計是小蝶滿足了老板的口味，想把這丫頭變成私人的。
也算見怪不怪了，做這一行的女人，要真是傍上了老板，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了，有靠山，不用賣笑娛人，還能多得一些錢。
然而小蝶臉色難看，遲遲沒有動。
“丫頭，還磨蹭什麼，快去呀。”
“哦……”
小蝶憂心忡忡，老板哪是對她有想法，完全是在戲耍她，上次下雨天，林寶對她的離奇做法，已經給她心裡造成了不小的震蕩，那是一種羞辱行為，仿佛把她當成了一個動物，一個小醜，一個玩物，總之根本不當人，是生生的刺激她的自尊心。
做這一行的女人，自尊心也許沒那麼重要，但這種變態的觀賞，讓小蝶滿身的雞皮疙瘩，無法消化。
在幾個姐姐的催促下，小蝶非常不情願的出了房間，要去麵對變態的老板。
啟東一路把她帶過去，什麼都沒說，隻是提醒她：“老板今天心情好像不太好，你注意點。”
“啊？”
小蝶猶如雪上加霜，硬著頭皮推開了門。
辦公室裡，坐在沙發上的林寶，果然臉色十分難看，一手抽著煙，冷麵皺眉：“關門。”
嘭！
鐵門重重的關好了，這次不會留下門縫，徹底隔音了。
房間安靜的讓人發寒，小蝶低著頭，根本不敢看他。
今天她穿著了一套黑色的短裙，這才是夜場的標準打扮，短裙是客人們愛看的長度，一頭長發披在身後，彆了一個蝴蝶結發卡，依然有少女氣息。
淑女式的高跟鞋，扭捏的變成了內八字，她緊張的不知所措，就聽見林寶突然問道：“小蝶，我沒心情和你耗下去了，你自己說吧。”
“說……說什麼……”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