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爪張開,撲麵而來。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黃粱驚的瞪大眼睛,突然明白這鐵爪為什麼這麼大,本來這類兵器是該走靈活路線的,但林寶手中的爪……完全可以覆蓋人的整個頭部。
龍爪碎頭。
幾乎逼近眼睛的距離,黃粱極限的收回鐵棍,已經來不及躲開了,他能做的隻有……
嘭!
一聲脆響,鐵棍輕輕撞在鐵手上,改變了林寶的出手方向,和黃粱的頭擦身而過,擦破了他的額頭,留下了一滴鮮血。
林寶順勢一個肘擊,結結實實的懟在黃粱的臉上,痛擊之下,鐵棍懟在地上,防止自己摔倒,回身踢中林寶一腳。
雙雙分開。
第二回合,果然是一擊斃命。
多少年沒經曆過逼命的場麵了,黃粱血液循環加快,驚歎的瞪著林寶,額頭的一滴鮮血,流到了鼻尖上。
竟然讓他見血了。
而林寶很遺憾,那一肘擊沒使出太多力氣,否則對手現在一定要頭暈站不穩的,但這沒什麼可惜的,沒使出力氣,就說明了對手沒給你機會打中全力一擊。
“杜山海真是有錢啊,連這樣的高手也能請出來,我一直以為,那些習武世家出身的人,是不屑於來吃這口飯的,錢太臟了。”
“我有我的原因,閣下也不用妄加猜測了。”
鐵棍立在地上,黃粱輕輕喘著,沒想到林寶猜出了他的身份。
那氣質不是混黑出來的,也不是遊魂野鬼這樣的亡命徒,又不像鐘旭那樣端端正正的保鏢,林寶思來想去,終於意識到,這是極其少見的那類人,他們總是自稱什麼江湖世家。
什麼時代了,哪有江湖兒女了。
林寶笑了笑,“我也懶得猜了。”
總不能是被杜山海人格魅力打動吧。
雙腿猛的發力,林寶瞬間打個措手不及,鐵爪仿佛在嗡嗡作響,嚎叫出血腥的殺氣。
黃粱立刻擺開架勢,鐵棍猶如黑蛇吐信,接連捅出一套連招,要捅出個馬蜂窩一樣,直接封堵了林寶。
就見林寶突然掄起胳膊,鐵爪直接撞開了鐵棍,衝動的舉動,又讓黃粱驚訝了。
這麼撞一下,他胳膊吃得消嗎。
當然吃不消,整個手臂都被震的使不出力氣了,對方隻是一個兵器被震開,林寶幾乎要損傷手臂。
但也同樣換來了貼身的機會,鐵爪仿佛用出最後的力氣,直取黃粱的小腹,一爪下去,估計被活活撕開肚子。
可黃粱已經看出林寶的路數了,戴上鐵爪之後,一切殺傷力都要圍繞右手,隻要盯住就好。
鐵棍瞬間收回來,嘭的一聲,砸中了林寶的出手,破招了。
他正準備立刻反擊,自己是手臂突然傳來劇痛,仿佛撕裂一般,才發現林寶的左手竟然直接抓住了他。
竟然是左手!
特麼的,上當了!
“啊!”
一聲大吼,手臂的肌肉傳來撕裂的劇痛,鐵棍幾乎要拿不穩,更彆說用棍子反擊了。
原來林寶的右手鐵爪是佯攻,反其道行之,你發現鐵爪是殺招,那就讓你破了,實際上林寶要用左手徒手進攻,而且還是用手臂可能受傷的風險,這種寧願受傷流血來勝利的打法,根本就是不要命。
林寶,本來就是不要命的人。
極端的打法,狡猾的心計,讓黃粱大吼中,以牙還牙,一頭撞過去。
咚的一聲悶響。
兩人雙雙退開,雙雙倒地。
然而緊張的神經,又讓他們倆不顧傷痛,彈簧一般的站起來,死死盯著對方,林寶的右臂下垂,已經被鐵棍震傷了,黃粱也同樣握著手臂記,擒龍手抓過的位置,就不可能有好下場。
那裡肌肉恐怕要撕裂。
原來如此,這人練的就是極其少見的爪功,還極其少見的練出了極致效果,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