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中旬,林寶和許霏霏回家的第二天,兩人就結束了休息。
想任性,在家多懶床幾天不是不行,但回歸都市了,就又要擔起各自的責任和壓力。
“老公,我就忙幾天,然後我們倆就蜜月休息去,誰都不準打擾。”
“好,注意身體,現在還有點虛弱。”
“放心吧,我出門了。”
做了新娘子,許霏霏的光彩明顯不一樣了,眉眼中多了女人味,言語中儘是溫柔。
她神采奕奕的出門了,林寶也緊隨其後,小蝶開車來彆墅接他了。
明明該放下,明明都準備好退位離開,現在卻不得不回來,對於以後,林寶還是決定不乾了。
就算和女神成了夫妻,也不打算做什麼拳場龍頭,大不了什麼都不要,回家做家庭婦男,繼續吃軟飯。
但眼前的風月之謎,他想一探究竟。
風月館的位置,他是知道了,於是讓小蝶開車去了外環路的花店,那裡店鋪稀少,路邊的花店顯得很扯淡。
外環路要麼走貨車,要麼是避開堵車的私家車,基本都是趕時間的人,最多路過買個水,誰會買花。
小蝶是知道風月館位置的,但她隻去過幾次,不算是正式人員,突然來這裡,有些緊張害怕。
至於秦瀟湘已死的消息,她根本不知道。
車停在了花店門口,林寶大大方方的進了店裡,百花齊放,豔光四射的花房中,坐著一個陌生的女孩。
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並不掩飾那風塵氣。
“先生,要買花嗎。”
“貴姓。”
“我叫櫻桃。”
“哦,櫻桃小口嘛。”
那女孩笑了一下,這人應該是懂行的,“那先生想要哪朵花,我們這裡隻單賣。”
林寶點上一支煙,淡定的坐下來,一副悠閒的姿態,“我想見們的老板。”
“有什麼事,和我說就好了,我會轉達。”
“好像做不了主,我和們秦老板有一單生意,錢已經付過了,但最近她沒聯係我,我不得不親自來找。”
提起秦瀟湘,那女孩果然微微皺眉,“秦老板已經不做了。”
“那現在是誰。”
“先生,如果是生意上的事中斷了,我們會退錢給們,其他的事,我不能回答。”
避重就輕的回答,明顯是有貓膩。
林寶繼續問道:“那珍珠呢,我和珍珠是相好,為什麼最近也聯係不到了。”
“珍珠?……還認識珍珠姐?”
“是新來的吧,我和們秦老板關係很熟的,還有紅袖紅鶯兩個小姑娘,都認識我。”
擺譜成功,叫櫻桃的女孩,明顯有些相信了,她猶豫了一會,說道:“我的確是新來的,先生稍等。”
她去了房間裡,大概是打電話去了,不一會,她神色嚴肅的出來了,“珍珠姐有事外派,暫時不能見,其他的事,老板等我們聯係們吧,風月館最講信譽了,不會耽誤您的生意。”
“好。”
林寶沒再停留,回到了車裡,突然覺得煙味很不好聞,拿起一個木糖醇嚼在嘴裡,小蝶下意識的問道:“老板,怎麼了?”
“不對勁,這件事不對勁。”
林寶現在也是一方老大了,就算風月館和拳場的組織模式不同,也該大同小異,所以如果秦瀟湘意外死亡了,可能是紅袖紅鶯兩個小丫頭接任,但她們倆年紀很小,再聰明有能力,也未必撐得起大局,風月館的生意可是地下三巨頭,那麼兩個丫頭無法勝任的情況下,珍珠必然是顧命大臣,或代理掌門,或者扶持兩個丫頭的一個上任。
可剛剛櫻桃說,珍珠外派?
記 這明顯是謊話。
林寶自己也是巨頭老大,身邊一定有兩到三個重要手下,成為第一梯隊的核心骨乾,如有意外,第一梯隊的人,就要撐住大局。
比如他身邊的啟東,任齊天,甚至老黃。
珍珠明顯就是秦瀟湘身邊的第一梯隊核心,大姐死了,她這時候外派出去?笑話。
這一周多的時間,風月館裡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