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可是乾掉了師父的人,不是回來報仇的?”
秦瀟湘嗬嗬一笑,“無所謂了,不乾掉他,說不定他會死在我手裡,我來一次殺師證道。”
簡單的把話說清楚了,林寶倒是覺得很舒適,再次來這裡,又見到了熟人,當然也不算很熟,一麵之緣而已。
聽著陳七的話,似乎這裡發生過另一個很長的故事。
三個人一起離開了彆墅區,陳七擺擺手,“算了,既然不是回來報仇的,那我就放心了,太晚了,我該回家了。”
“有空來上寧市玩,我招待和楚老板。”
“好說,我最近正打算去呢。”
打個醬油,便匆匆離開。
林寶回到車裡,聞到了那醇香的煙草味道,秦瀟湘抽著煙杆,一臉平靜道:“我交了底了,該說說了。”
“我?”
“是從哪學來的本事。”
“我倒是想知道,可惜我不知道。”
鬥獸場裡的打手們,大致分為兩種,本來就有本事的人,通過一些渠道了解到這裡,簽了生死協議,進入拳場成為畜生,隨時可能死亡,贏了就能到帶走高額的獎金,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這是用錢吸引來的,那些不怕死的。
而另一種,就是林寶和小白這樣的,小孩階段,就被拳場看中,帶入拳場中培養訓練,有專門的師父教授,但師父和孩子之間的關係,比較冷漠,隻是教武藝,教完了就走,大概是袁天淳花重金請來的高人傳藝。
所以,林寶根本不知道自己師父是誰,叫什麼,而那些孩子們,學的也是五花八門,以後能練成什麼樣,就看個人了,當然很大部分都死了,留存的不多。
“袁天淳果然是有手段,把鬥獸場從根基開始,就準備的一應俱全,小女子佩服呀。”
“佩服有什麼用,他還是死了。”
“這一套流程太完整了,如果不是袁烈死了,鬥獸場完全可以繼續做下去,成為袁家幾代人的搖錢樹,知道鬥獸場一年的會員費用是多少收入嗎?說出來,我怕嚇到。”
林寶搖搖頭,“我不想佩服他,也不想知道能賺多少錢,反正袁老大一死,鬥獸場再也開不起來了。”
拳場勢力,也就失去了和百樂城、風月館勢均力敵的機會,現在處於弱勢,恐怕也很難在回到以一敵二的輝煌了,因為搖錢樹不在了,單靠第一層的收入,遠遠不足。
秦瀟湘抬起腿,搭在了林寶的腿上,姿勢曖昧道:“林老大,就不想重開鬥獸場嗎?不喜歡錢?”
“我沒有袁老大那麼大的威名,誰敢相信我呀,不怕出事?”
鬥獸場的貴客們,最大的要求,當然是不能出事,不能讓鬥獸場的黑暗被抖落出去,也不能暴露了他們的身份。
誰知道這幫看殺人遊戲的貴人們,白天是什麼樣的光鮮身份呢。
“我可以幫。”
“?”
“風月館最不缺的就是人脈,我秦瀟湘三個字,就是最高的信譽,太多有錢的老板信任我了,如果鬥獸場以我的名義重開,來提供商業運作,我們合作起來,就可以繼續鐵籠遊戲。”
林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兩隻手下意識的按在她的腿上,不小心碰掉了高跟鞋,白嫩的腳丫,紅色的指甲,性感得無法直視。
她輕輕踢了一下,“想占我便宜就直說,我不一定會拒絕。”
“不是……”林寶忍住笑聲,“知道嗎,之前陳子河也找過我,說了同樣的話,合著們兩位老大,都打了鬥獸場的主意。”
不謀而合,該說兩人默契呢,還是上位者都是這樣的貪婪和果斷。
林寶當然不能答應了,他推開秦瀟湘的腿,“大姐,放過我吧,還有,現在都是逃命呢,想想自己的後記路行嗎。”
“我?我從來不會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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