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的女人,意外的出現。
冬天裡,她卻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趾高氣揚,一步步踏著圍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林寶,又看了看臉上有疤的修羅。
“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無聊。”
“你是誰。”
“路過湊熱鬨的人。”
她無視著修羅,又看向了戴口罩的黑發夜叉,“兩個打一個,不怎麼好看。”
林寶一聽,這是來幫忙的?
金發女郎他當然知道了,秦瀟湘找來的幫手,莫名其妙的在這裡出現,難道是花魁的安排?
“姑娘,這事與你無關,你最好隻是看熱鬨的。”
“我當然是看熱鬨的,你們倆繼續打,其他人彆動手動腳的,打擾了看戲。”她的話指向了夜叉。
冷酷蕭殺的女判官,哪管對方是誰,抬手就一鞭子抽過去。
鬥獸場出來的怪物,本來就不受控製,隨時在失控的邊緣。
金發女郎靈活的閃開,鞭子抽在了牆麵上,夜叉的手立刻一抖,鞭尾輕輕揚起,啪的一下,追咬過去。
這東西像耍賴一樣,離著幾米,就把人打的無處可逃。
金發女郎站在牆上,似乎不好躲開了,揚起風衣和鞭子撞在一起,衣服竟然被抽開了巨大的口子。
“原來不是普通的皮鞭。”
鞭子上有刃,也讓鞭子的威力更上一層,輕鬆的讓人皮開肉綻,甚至深可見骨。
可怕的凶器。
林寶正要替那金發女郎捏一把汗,修羅就不給他機會了,銅皮鐵骨一般的身體撞了過來。
他閃身躲開,一拳一腳還過去,卻像打在了鐵板上,修羅紋絲不動。
一個兵器上開掛,一個身體上開掛……
這分明是一對掛逼組合。
“你還是彆急著走了,美女都來奉陪,你一個大男人臨陣逃走,說得過去嗎。”
“鬥獸場裡的畜生,還分什麼男女呢?我記得當初還有個公關洗澡堂,是不分男女的,大家都是被圈養的畜生。”
修羅冷笑著:“看來你對過去很難忘,什麼都記得。”
執意要鬥狠,從鬥獸場出來的野獸,都帶著強烈的殺戮執念,即便離開了鐵籠,也要分出誰才是食物鏈頂端的王者。
修羅如此,地藏也是如此,包括之前的小白,也執著於和林寶分出高下。
暴怒的大吼之下,修羅全身青筋暴起,肌肉急速繃緊,強橫的襲來,林寶抓不住,打不動,連連受阻。
巷子裡是白熱化的纏鬥,高牆上,卻是另一番凶險。
占著距離優勢的夜叉,長鞭如黑蛇,奏響了聖誕夜的驚魂曲,啪啪的破風巨響,一連在牆上抽出數道痕跡,絲毫不手軟。
而金發女郎接連躲閃開,也展現了自己的驚人絕技,穿高跟鞋如履平地……竟然能在幾個圍牆中,來回的躲閃跳躍。
這個女人是有多執著,才會在動武的時候,還願意穿高跟鞋。
但就算有這門絕活,鞭子的威力也不是吃素的,幾輪的躲閃,她明顯有些吃力了,風衣的衣角被抽開了幾個口子,再躲不開,恐怕就要見血。
本以為躲開幾次,那女人就會收起鞭子,來一次公平的拳腳,沒想到夜叉根本不管你那些,殺就一個字。
“腦子不正常的女人。”金發女郎罵了一句,鞭子突然迎麵抽過來。
躲不開了,她瞪起眼睛,沒想到對方玩鞭子是專業的,那麼遠的距離,運用之靈活遠超想象。
殺伐衝擊向麵前,金發女郎無奈的咬起牙關,突然解開了風衣,向前丟了出去。
啪!
風衣被鞭子生生劈成了兩截,依然勢不可擋的抽向她的臉。記
夜叉冷哼一聲,手腕一抖,高速飛出的鞭子,鞭尾跟著一動,仿佛又多了一重力量,勢要一擊解決對手。
突然!
鞭子好像受了什麼力量,竟然懸在空中,失衡的不動了,夜叉瞪起眼睛,向後拉著要收回鞭子,卻發現拉不動。
空中碎成兩半的風衣落地,一切才現於眼前。
一條金色的繩索,竟然鎖住了鞭子,仿佛是一條金蛇在咬住黑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