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我先去休息了。”
踏著水聲,人離開了。
曲洋捂著心口喘了口氣,當初是帶著無恥的想法進來的,現在卻變成了純潔的仰慕,自己真是不爭氣,怪不得師父批評他。
年末了,很多人開始準備著過年,整個城市的人也在陸續的外流,大批在這裡工作的人,都要回家了。
這種休假的氣氛之下,一切都變得放鬆起來,陪了林寶幾天的許霏霏,覺得自己很少有這麼懶散的時候。
一早起床之後,她穿著睡袍在花園的澆水,溫室中的溫度,差點讓人出汗,“老公,這一株花就是嫂子送來的?”
“嗯,夏舒秋不僅懂養花,好像還有幾家花店。”
“今年一過,她和謝安河也該辦婚禮了吧,聽說謝家還急著要孩子呢。”
“長輩不都是這樣。”
“你媽媽你催你了?”
“那沒有,我媽才不多嘴呢。”
生孩子這件事上,許霏霏覺得自己很奇怪,她一點都不急,可如果這幾年沒能懷上,慢慢年紀大了,她那遺傳的身體,恐怕就希望渺茫了,做母親的願望就再無法實現。
作為精英海歸,許霏霏沒有生育執念,可如果自己沒那能力,偏偏會讓人執拗,想試一試,是也不想做天生殘缺的人。
與命運抗爭,大概是人的本能。
這時候,她突然發現,夏舒秋送的花開始衰老了,這可是嫂子送的百年好合,她和林寶現在才算新婚,這不吉利。
她想給夏舒秋打電話問問,結果電話是無法接通。
沒信號?
人去哪了,怎麼會沒信號?
郊區的花店,一輛黑色的奔馳停在了門口,那便是夏舒秋的車。
視野穿過電梯,進入地下,一桌優雅的女人,並沒有刻意做貴婦打扮,有錢是她與生俱來的,她更喜歡搭配自己的氣質。
古典美人,體態婀娜的坐在椅子上,一頭長發盤在腦後,彆了一枚發簪,她比秦瀟湘更符合這屋子裡古樸的裝飾。
茶水溫熱,她輕抿一口。
“當初得知屍體是假的,我就知道你沒死。”
“騙的了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騙不過心思玲瓏的夏小姐。”秦瀟湘端坐著,表示對客人的重視。
“不用奉承我了,你要是真死了,我的麻煩還會少一些。”
“是嗎。”秦瀟湘嫵媚的笑了笑,“一件開心的事,何必當做麻煩。”
“我活枷鎖裡,打開枷鎖就是一件麻煩事。”
“你心甘情願?”
“又有幾個人能真的自由?”
兩個女人說著深奧的話,突然一起笑了,咯咯的銀鈴聲,透著一絲釋放感,秦瀟湘走下長椅,感歎道:“又是新年了,年紀大了,就越來越討厭過年。”
“我也是。”
“將來有一天你兒孫滿堂的時候,豈不是更可怕。”
那個可怕,好像是一個更大的枷鎖壓下來,夏舒秋微微皺眉,“來你這裡放鬆的坐一會,何必說這些。”
“是我心疼你,有錢的女人可以有很多活法,你選擇了最差的一種。”
“是啊,在家裡還經常扮讓人討厭的角色。”
謝安琪被她支走了,估計是最後一次給嫂子麵子了,記再接下來怎麼辦?她要是執意要和林寶保持關係,夏舒秋也想不出太好的辦法了。
“待會我要見一個客人,要不你在這裡稍等一會。”
“算了,不打擾了。”
夏舒秋拿起包包,起身走了。
“下次……我會通知你。”
咯噔,高跟鞋頓在了門口,看不見她的表情,她沉默了一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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