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有用。”
抱著嬰兒上了飛機,許霏霏還挺喜歡那女嬰的,按理說她這種事業型女人,對孩子不感冒,隻不過遲遲沒機會做母親,反而有了些執念。
這種奇怪的心理,大概是得不到總掛念吧。
血緣上,這孩子是許霏霏的侄女,和大哥關係再差,也輪不到下一代的孩子來承擔。
飛機起飛的時候,嬰兒會不適應的大哭,許霏霏懷抱
著女嬰,耐心的安撫著,可惜她經驗不足,也找不到哄孩子的方法。
無奈的讓孩子哭了好久,一直到飛機落地,孩子大概是苦累了,睡的很沉。
兩人帶著彆人的孩子,卻有了點做年輕父母的感覺。
“你看,她還挺像我大哥的。”
“哪裡像了?”
“下巴呀,都是標準的有型。”
“你還挺了解許臨風。”
“一家人,能不了解嗎,孩子抱回來的時候,我突然沒那麼恨他了。”
“為什麼?”
“我覺得老爺天可能在報應他。”許霏霏笑了一下,“他最恨私生女,結果自己也有一個,也許過不了幾年,他也能感受到我當初的心情了。”
夜晚,兩人坐車到了許青山的豪宅。
宣姨和藍姨兩人照例來迎接,看到兩夫妻抱著嬰兒下車,當即驚到了,隨機眉開眼笑,“哇,什麼時候生的,怎麼不說一聲,快給我看看。”
她們都以為是許霏霏的女兒,這下許家下一代有人了,而且對於兄妹相殺的局麵下,許霏霏有了更大的優勢。
可惜…
“前幾個月不是來過嗎,哪有那麼快,不是我的孩子。”
“額…那這孩子。”
“晚一點再告訴你們,先見我爸爸。”
“霏霏。”宣姨叫住了她,麵露難色,小聲道:“你爸現在身體不行了,算我求你,待會彆氣到他。”
“身體怎麼了?”
“很不樂觀。”
林寶聽的疑惑了,老丈人藏在幕後,不是在裝病嗎,縱容三個孩子爭來爭去,要在實戰中磨練出最好的繼承人,難道還有彆的說法?
兩人沒說什麼,立刻進了豪宅裡,穿過深邃的走廊,還是那間昏暗的房間,頭發花白的枯瘦老人,拄著拐杖端坐在那裡,輕咳了一聲:“你們每次來,棋盤都在變一次,這是好事。”
許霏霏懷抱嬰兒,十分顯眼,父親卻沒有多看一眼。
他們每次見麵,都像是一次打牌,我出牌之後你出牌,每次都要有點驚喜,林寶最服的就是老丈人這一點,永遠讓你猜不到,那手腕和秦瀟湘一樣,神秘莫測。
他大方的叫道:“爸,今天可能要談一次大結局了。
”
“是嗎…”
“許家兄妹鬥了兩年多,資產也是縮水了不少,再打下去,你不怕家產都打沒了。”
“金山銀山,都有用完的一天,可隻要本事在,沒了還可以賺回來,我從不在意損失多少錢。”他虛弱的語氣中,透著威嚴,林寶隱隱覺得,老丈人要先出牌。
“霏霏,林寶,我問你們,一切是從哪裡開始的。”
“恩?”夫妻二人疑惑的對望一眼。
“一切的開始,是你大哥背叛我和你爺爺的意誌,要參與拳場事物,也就是從袁家開始的。”他深邃的眼神透著光芒,“那是從哪裡開始亂起來的?”
“袁天淳死了?”
“很敏銳,袁天淳一死,整個局麵亂到了今天。既然你要談大結局,我就給你一個劇透吧。”
他的拐杖敲了敲地麵,房門打開,一個麵如白紙的女孩冷清的走了進來,一頭高馬尾獨特而有個性。
林寶蹭的一下站起來:“小白!”,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