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聲音的狼姐,頓時怒了,“你是不是男人!”
“怕了?你頭發這麼濃密,不怕少幾根。”
“你!”她咬著牙,被限製了雙拳,也就限製了她大部分能力,跑又沒法跑,女人很珍惜自己頭發的,“是我誤會了,原來青龍也不過是下三濫的小人。”
“彼此彼此,你們引我出來,也沒什麼光明正大。”
“姐姐我找你單挑,不夠坦蕩嗎。”
“狼姐,你是豪邁,你老板不是。”
“他不是我老板。”
“哦?看來你承認了。”
這時候,突然嗖的一聲,林寶手中的頭發瞬間被切斷了,夜叉那邊也突然鬆開了鞭子後退。
地上落了兩張牌,輕鬆解圍,讓狼姐脫身後退,她看著自己斷掉的頭發,怒罵著:“你賠得起嗎。”
“我也是無奈之舉。”懶洋洋的聲音,從圍牆那邊傳來,一個身材挺拔,卻慵懶的男人蹲在那裡,對著林寶招招手,“沒想到你是故意上當的,看來子河輸給你,是有原因的。”
“羅憲…”
出獄後,羅憲就來到了臨海市,但他始終沒對林寶過分的動手,因為他有耐心,也知道林寶難對付,一個人不行,就招兵買馬,狼姐就成了他的隊友。
“你也比我想象的聰明。”林寶誇了一句,有多聰明呢,羅憲剛剛飛牌解圍,切斷頭發是小,最關鍵的是攻擊了夜叉的手。
夜叉是個兵器不離手的人,如果攻擊了手臂,她要麼鬆開兵器,狼姐依然被捆住,但她不會這麼做,就必然是收回鞭子,本能的要反擊,也順勢讓狼姐鬆綁
了。
這是對於高手的精準判斷。
“二對二,好像還有的打。”他站在高牆上,依然沒有跳下來入局的意思,此時已經是黃昏了,高中生放學的熱鬨過去了,夏季的太陽緩緩落山,小巷子的路燈照的昏黃。
林寶示意夜叉去對付羅憲,他來纏住狼姐。
夜叉是偏科型的高手,近身是平均水平,但兵器上手,幾乎沒人敢正麵交鋒了,幾乎無解的遠距離殺傷。
今天將計就計,本來是想活捉一個狼姐,但沒想到羅憲也來了,那就就此分個勝負吧,轟轟烈烈的打,比猜來猜去的鬥心機,更痛快一些。
然而敵人偏不遂他的想法。
羅憲手裡亮出一張牌,懶散的笑道:“林寶,我不喜歡暴力,既然今天互相破了局,就賭一場吧。”
“又要賭?”
“那個漂亮女孩,身材的真的好,優美有料,可惜
她沒跑遠,可能是在等你吧,我的飛牌在十米開外,可以劃開她的臉,我們今晚就賭…她到底會不會被毀容。”
“你敢!”
“嗬,不舍得了?你個好色之徒。”
“她和這件事沒關係。”
“你和賭徒講條件?”
羅憲翻身就跳了過去,林寶氣的抬腿就跑,一步翻牆,強悍的身體讓狼姐頗為震驚,下意識歎道:“這家夥和動物一樣嗎,那堵牆我要三步才能翻過去。”
身邊呼的一聲,夜叉壓根沒理這個對手,揚起鞭子,也開始飛簷走壁,跟上林寶。
狼姐回頭騎上摩托車,“誰能快過我?”
太陽剛落山,一場四個人的追逐遊戲,在巷子裡穿行起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