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這麼認真,女殺手都感覺不到有人來了。”
“對你放鬆了警惕。”
“然後就被我拉上了賊船?”
她咬著嘴唇,“補票隻補了半張。”
“你如果不急,我想…有一個儀式感。”林寶貼在她肩膀上,撩的很過火了,夜叉柔媚的笑著,
“又不是娶老婆,我最多就是你的床伴,不用搞這麼複雜吧。”
“我不缺床伴。”
她愣一下,眨著柔和的雙眼,“不要吧…我不敢。”
“暫時不想這些。”
和同類生活在一起,有最多的氣息相投,林寶苦難的過去,出身底層的何婷婷有共鳴,但那是林寶所有的一部分,而鬥獸場的噩夢經曆,夜叉才能真正給予慰藉和共鳴,小白本來也可以,可惜她的思維隻是孩童。
也就是說,真正能理解林寶鬥獸場鐵籠中痛苦的人,是夜叉。
沙發上,兩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夜叉把長腿搭在林寶身上,撩起睡裙,給他展示自己的傷疤,“這裡,你記得有一個專門喜歡攻擊人腿的怪人嗎,他給我留了兩道疤。”
“一個人忍受疼痛,會不會覺得特彆冷。”
她點頭認同,“每一次都覺得很冷。”
“看來我們感覺是一樣的。”
“你傷疤那麼多,最疼的是哪一次。”
“這個問題好,本來我以為是最後一場,被屠夫打斷脊椎,但那次疼過頭了,就忘了疼了,最疼的還是被人咬,總有幾個人在死之前拚命掙紮,牙齒都要用上。”
“我也是…”她捂著嘴笑了笑,“我看用牙咬人才是最疼的,所以…”
話沒說完,嘴就被封住了。
她愣了一下,便立刻閉上眼睛,雙手溫柔的抱住林寶的頭。
聊著聊著,就變成了這樣。
升溫也許是必然的,兩人明知道會發生什麼,都放開了心情,朝著這個方向互相吸引的鋪墊,結果不言而喻,隻是朦朧中的曖昧,讓這段關係,多了些人性,而不是夜叉自己認定的,保鏢陪老板的固有關係。
這時候,小白開門回來了,夜叉驚慌的推開林寶,埋怨的拍了他一下,“說好了儀式感,你就要突然襲擊我。”
“隻是占點便宜,沒說要現在補票呀。”
林寶耍無賴的樣子,讓夜叉無可奈何。
小白又不是眼盲,開門的時候看到了,她並不在意,因為她很多時候全屏本能,或者說憑著動物般的嗅覺,夜叉的氣息當然是同類,那生活在一起…也完全可以。
她不排斥。
而且還主動跑到林寶麵前,像個少女一樣索吻,林寶直接抱住她,“你想要肉,我都可以割我自己的肉給你吃。”
她聽不懂,但知道這句話是表白,“你想要,我也可以割我的肉。”
“哈哈,一大早就這麼血腥。”
然後小白擦了擦自己的嘴唇,“哦,夜叉的唇膏是奶茶味的。”
“奶茶?還有這味道的?”
三個人一起笑了,氣氛溫馨而和睦。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是月玲打來的。
“林寶!出來談談!”
凶巴巴的小怪獸,來找寶哥甩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