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心薄情的男人[八零](1 / 2)

馬思哲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他知道, 今天的這個事情沒法輕易了卻了。

文靜已經被人控製住,在周邊群眾的幫助下, 潘明月被送到了就近的醫院。

在醫生兩個多小時的手術下, 潘明月的孩子還是沒能保住, 而且她的子宮受損嚴重, 以後能要孩子的概率微乎其微。

等姚紅趕到醫院的時候,首先聽到的便是這個消息, 就差沒當場昏了過去,潘正群一把扶住她,在椅子上坐下。

而潘向東二話不說便揪住馬思哲的衣領,把他逼到牆角:“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明月可是說過, 她要去捉|奸的。

馬思哲不敢說真話, 但潘明月遲早會醒, 他哆哆嗦嗦半天,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那個……文靜……”

潘向東看了他這個樣子,也沒了耐心, 抓著他領子的手狠狠鬆開:“等明月醒了, 我去問她!要是讓我知道這事跟你有關, 我絕對不饒過你!”

潘明月昏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上午才勉強清醒過來。

馬思哲守在她的旁邊,隻是一個晚上的時間, 他好像老了幾歲一般,整個人十分頹廢。

“明月,你醒了?渴不渴?我給你倒水?”見著她醒來,馬思哲趕緊抹了一把臉,殷勤的去倒水,將水杯遞到她嘴邊。

潘明月並沒有去接,而是伸手將水杯掃落到床下,瞪了他幾秒,然後放聲大哭起來。

姚紅剛出去買了個早點,剛回到門口便聽到女兒的哭聲,慌忙跑了進來。

“月月,這是怎麼了?”姚紅看著潘明月奔潰的樣子,心疼得不行。

“媽,馬思哲他在外麵有人了!”潘明月一把抱住姚紅,哭得撕心裂肺:“我的孩子也沒有了,以後都不會有了~媽,我好難過!”

說來也是奇怪,她昨天失血那麼多,在醫生取出孩子的那段時間,她還是清醒的,所以醫生說的話,她都沒有錯過,包括那句幾乎不能生育的消息。

姚紅從沒見過女兒這個樣子,心疼得直掉眼淚,潘正群已經去派出所親自詢問情況去了,但是此刻,事實就擺在她眼前,沒有任何疑問。

看著旁邊的馬思哲,她撲上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你還我女兒的幸福!你還我女兒的孩子!”此刻,姚紅所有的憤怒都傾瀉到了馬思哲的身上。

派出所裡。

文靜已經冷靜下來,回想昨天發生的一切,她並不後悔,如果時光可以重來,她還是會選擇去見馬思哲,還是會再推潘明月一次。

她甚至有些慶幸,自己弄掉了潘明月的孩子,就算讓她在派出所裡蹲上幾個月,也甘之如飴。

審訊室裡,文靜異常平靜,她對自己的所做所為供認不諱。

“你為什麼這麼做!?”潘正群一巴掌拍在審訊室的桌麵上,如果對麵不是個女人,他絕對會第一時間控製不住自己的拳頭。

文靜坐在對麵,紋絲不動:“潘師長,您說為什麼呢?我和馬思哲一直好好的,您該去問問您的女兒,為什麼她肚子裡懷著我男友的孩子~”

此時的審訊室裡坐著兩個陪審員,一個接待他的派出所所長蔣思明,潘正群怎麼容許她接著再說下去。

他伸手捏住她的臉頰,狠狠地一緊:“閉上你的臭嘴!”

牙齒刮到口腔內壁,文靜吃痛,但是眼睛裡仍然是掩不住的笑意。

“潘師長,您沒必要跟一個犯人過不去。”蔣思明適時的上前勸說。

潘正群鬆了手,冷哼一聲,出了審訊室。文靜在派出所,他不能怎麼樣,但是馬思哲就不一樣了,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為馬思哲關係不乾不淨,他有的是辦法雪恨。

幾日後,潘家在一個晚上悄悄地給潘明月辦理了出院手續。

潘明月自從知道自己幾乎不能再孕後,她經常神情呆滯,潘家不得不請了一個人二十四小時陪著。

出院的第二天清早,潘向東便帶著她去民政局離了婚。前前後後不到半個月,結了一次婚,離了兩次婚,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都深深地記住了她的名字。

馬思哲這一段時間也吃足了苦頭,潘明月剛醒的那天,潘正群和潘向東兩人各揍了他一頓,以至於他的腳,現在還有點跛。

“明月,對不起。”馬思哲在離婚後臨還是心有不甘:“我那天去見文靜,是想跟她一刀兩斷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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