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醫不庸[七零]17(1 / 2)

同樣崩潰的還有那個男人, 在婆婆子衝上去的那一瞬間, 他也撲了上去,朝著謝長風的臉上就來了一拳頭, 謝長風猝不及防被打倒在地。

很快三人扭打成一團, 旁邊的親屬也加入了打人的隊伍,等醫院的人把幾人拉開後, 謝長風已經鼻青臉腫。

產婦推到病房後, 那個婆婆子留在了房間裡, 那個男人和幾個鄰居親友則一起押著謝長風, 氣勢洶洶的來到了謝家。

謝木關最近情緒暴躁,因為賀存的事情, 周圍的鄰居一直指指點點, 有些人有個頭疼腦熱的也不太願意來他這裡看病, 還有他那個糟心的女兒, 自從在醫院裡回來以後,總是拉長了臉。

日子過得太不順了!

這會見著眾人臉色不善的闖進藥鋪,他的臉都要黑了。

“你們這是乾什麼的?”謝木關把手拍在桌案上, ‘啪’的合上了手中的書。

“爹,幫幫我,幫幫我。”謝長風從男人的手中掙脫,膝蓋一個不穩, 摔倒在地上,他也顧不得太多,跪著挪到謝木關麵前, 臉上都是淚,他是真怕了。

此時的他嘴角都是血,一邊臉頰處腫得老高,另一邊是被那個婆婆子抓出來的血痕,再加上滿臉的灰土,說不出的狼狽。

“長風,這是怎麼了?”謝木關雖然不指望這個兒子能光大門楣,但也看不得自己的兒子被彆人打成這個樣子,怒視著眾人:“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孩子,還有沒有王法?”

邊上的一個中年男人笑了,“王法?王法就是殺人償命!你還是一個享譽半個洲城的醫生呢,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聽了對方的話,謝長風也感受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低下頭來看著謝長風。

“爹,我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一個即將生產的孕婦···她氣力不足,根本生不下那個孩子,我就、就學賀存的進行了剖宮產。”謝長風一邊說一邊哭,抱住他爹的腿,想抱住一根救命稻草,

“您不是說沒有教過他做手術嗎?既然他能成功,我覺得我也能成功!我在家裡拿老鼠做過實驗的,爹,那都是一個意外,意外啊!”

“你還有臉說,如果不是你紮破了孩子先出來的小鳥,我孩子能沒嗎?”剛剛痛失兒子,男人語調都有些哽咽了。

早晨和女人吵起來,也是聽到了一個生過幾個孩子的老婆子說,看肚子的形狀覺得可能是個女孩,沒想到是個兒子,要是早知道,他打死都不會那麼衝動。

謝木關畢竟是行醫多年,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一個醫生判斷錯誤還出了人命,絕對不是小事。

如果不處理到位,估計他們謝家以後都沒法立足,當即示意謝鴛鴦把門關了,並厲聲說道:“鴛鴦,把那根床頭料拿出來。”

謝鴛鴦點了點頭,關了鋪門後從內院拿來了一根半人高的木棍,這根棍子是家裡製作木床的時候剩下的木料,足有手腕那麼粗,如果用這個打人,力氣狠點,都能夠打死人。

“對不住各位,特彆是這位小兄弟,當時令夫人的情況也是緊急,我兒也是出於好心,救人嘛,難免出現意外,我這裡該打就打,絕不手軟。”謝木關行走江湖,嘴巴上的功夫早就練得不錯,打算賣好過關。

男人哪裡肯,“人命關天,哪裡是你一句打就能解決的。”

“五百塊錢,該有的賠償,我當然知道。”謝木關伸出一隻手,拋出賠償。

看見男人的表情略微有些鬆動,知道有戲,謝木關連忙轉身打算去拿錢。

“你打他三十棍,賠償一千塊錢,這個事情就算了,不然,我就要報到派出所去。”男人看準了謝木關怕這件事鬨大的心理,也拋出了自己的條件。

謝長風聽著要打三十棍,心就已經涼了半截,那麼粗的棍子,三十棍,半條命都得搭在裡麵,他連忙扯住謝木關的褲腿,“爹,爹,你多賠他一點錢,不要打我好不好?我身子骨弱,經不起打的。”

謝木關的心在滴血,一千塊是個什麼概念,那意味著要掏儘家裡所有的存款,現在藥鋪裡的生意越來越差,要想賺點藥錢,還要靠他外出就診,一家五張嘴巴要吃飯,謝長風還要去讀書,賀存帶過來的金子他這些年也典當得差不多了,五百塊就夠嗆,再加錢就幾乎要他的老命了。

這是個不孝子,隻想著自己,不想著家裡,把家裡掏空了,謝家也差不多要完了。

謝木關一狠心,“五百塊,我打他五十板!”

“爹~”謝長風一聲慘叫,沒有想到在他爹的心裡,錢的分量竟然大於兒子,他有些瘋狂了,“爹,你不能這麼對我,你肯定是偷偷教了賀存彆的醫術,沒有教我,我才出意外的,我還是不是你的親兒子!?”

說到這裡,謝長風突然想起賀存的母親和他爹的過往來,他的心頓時跳得更加亂了,前一段日子,父母吵架不斷,也是因為賀存的身份問題,不會賀存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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