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萩原研二也看到了男孩子的麵容,驚訝地道,“這孩子不會是小諸伏的兒子吧?”
鬆田陣平表情嚴肅:“很有可能。”
“這孩子受傷了。”鬆田陣平將孩子遞到萩原研二懷中,“我送這孩子去醫院。”
說完就回自己房間換衣服。
“我也去。”萩原研二將孩子小心地放在沙發上,自己也回了房間換衣服。
一會兒後,兩個人帶著孩子出了門,開車前往醫院。
賈環放下心,趁著天還沒有亮,潛回諸伏景光的安全屋,將他外衣衣角中的小物件全部回收。
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還沒有到醫院,昏迷的諸伏景光便蘇醒了。
他猛地坐起身,結果發現自己在一輛車子裡。
他這是沒有死,被黑衣組織的人帶回組織刑訊嗎?
不行,他得逃,或者乾脆選擇死亡。
“你醒了?”熟悉的聲音從前方座位傳過來。
這是……
自己警校同期萩原研二的聲音。
諸伏景光抬眼往前看過去,正好看好後視鏡中熟悉的麵容。
“萩原、鬆田!”
“以,你知道我們的姓氏啊。是你爸爸告訴你的嗎?”萩原研二道。
“爸爸?誰?”他爸爸在他小時候就去世了,根本就沒有見過球員和鬆田。
“諸伏景光啊!你爸爸不是諸伏景光嗎?”
“哈?”
從醫院回來的三個人都是精神恍惚的。
三個人都沒有想過會有人吃了藥物後返老還童這樣的事情。
這簡直跟童話一樣了。
但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做為當事人的諸伏景光最先接受這個事實。
之後是萩原研二和鬆田陣平,主要是小景光說出了許多他們警校事情的事情,而且那性格……
容不得他們不相信。
“這簡直……跟做夢一樣。”萩原研二道。
其他兩人心有戚戚焉地點頭。
這一個晚上,三個人都沒有睡覺,談了一個晚上。
主要也是無法入睡。
第二天,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帶著黑眼圈去上班,所幸摩天輪事件後,已經很久不沒有炸彈犯出來犯事了,他們拆彈組最近挺閒,兩人能夠上班的時候打瞌睡。
你說廢棄大樓爆炸事件?
這件事情已經由公安接手了,他們警視廳爆處班的管不到。
諸伏景光則在鬆田和萩原的家中發呆。
他吃藥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諸伏景光完全不清楚。
隻能想到自己變小跟吃的那顆藥丸有關。
但黑衣組織是已經給自己判定了死刑,怎麼可能讓自己活下來?
應該是有人救了自己。
但到底是誰呢?
不是琴酒和伏特加,應該也不是零和赤井秀一。
這兩人做為自己曾經的搭檔,肯定被嚴密監視著,不可能救助自己。
那麼,救自己的人是誰呢?
他還知道自己跟鬆田萩原的關係,將自己送到他們的住處。
這個人肯定認識自己,也不認識鬆田萩原。
他應該不是黑衣組織的人,但他是哪一方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