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尋倒是無所謂對方嘲諷自己,特訓那會兒他幾乎每天都要挨罵,早就聽習慣了,但問題是,現在自己還在監管期,琴酒是那個最終審查官,不管結果是好是壞,羽柴尋都希望琴酒能早點下結論,這樣一直乾耗著也很磨人。
畢竟就算是最糟糕的那種情況,羽柴尋也可以思考還有沒有什麼轉變局麵的方法,但琴酒這樣什麼都不提,他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
想到這,羽柴尋更加睡不著了。
喉嚨有些發乾,羽柴尋有些想喝水,但他現在沒辦法下床。
羽柴尋的傷口離好全還有很大一段距離,按照醫生的說法,他至少得在醫院裡待上兩個月,並且直言這已經是非常幸運的情況了,正常人要是和羽柴尋一樣挨一木倉,要是運氣好沒死,那也得在醫院裡躺上個半年。
所以至少也要兩個星期之後,羽柴尋才能開始下床走動。
算了,羽柴尋思考片刻,最後還是放棄了嘗試下床的想法,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已經是個貨真價實的廢物了,要是不幸出了什麼意外,自己留在醫院的時間說不定還要加長。
還是繼續試試能不能睡著吧。
羽柴尋深吸一口氣,然後再次閉上眼。
閉上眼睛之後,聽覺就變得更加敏銳,指針在鐘表內走過的聲音一下一下地敲在他耳邊,規律的聲響帶有一定的催眠效果,羽柴尋終於感受到一點困意。
但就在他即將入睡的前幾秒,羽柴尋忽然警覺地清醒過來。
有人進來了。
儘管對方從始至終表現得都很小心,走路和開門都儘量做到了悄無聲息,但當那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的時候,羽柴尋依然注意到了那被刻意壓輕過的呼吸聲。
羽柴尋一瞬間想到了很多。
首先就是琴酒之前和他提過的那件事,組織的敵對勢力準備派臥底過來,目標就是自己。
不過為什麼會是現在?
雖然羽柴尋現在受了重傷,哪裡都去不了,但從另一方麵來說,他現在處於被全麵監管的狀態,這裡的巡查很嚴,如果在這個時間點下手,絕不是明智之舉。
羽柴尋在短暫的幾秒內想了很多,而與此同時,對方也走近到了他的身邊。
是來抓他,還是暗殺?
羽柴尋提起了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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