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尋確實之前就說過要對朗姆動手,但在這裡動手和回去之後再動手,意義可就完全不同了。
“你最好不要忘了這次行動的真正目標。”
羽柴尋動作不著痕跡地停頓了一下,但很快就毫無異樣地抬眼看向琴酒,聲音裡帶著笑:“你覺得我是為了包庇赤井秀一才去對付朗姆的?琴酒,我理解你對我的不信任,但是你為什麼覺得我會去幫一個已經叛變而且時刻想著對付我的敵人?”
“對付赤井秀一和對付朗姆,這是並不衝突的兩件事。”
話落,羽柴尋便坦然地迎上琴酒的目光,態度挑不出任何問題。
不知道過了多久,琴酒終於移開了視線,也沒有繼續剛才的話題,似乎是信了他的說辭,但羽柴尋知道琴酒始終沒有放下對自己的懷疑,估計隻有把赤井秀一的屍體送到他麵前,琴酒才會完全相信他的話。
羽柴尋微歎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先能糊弄多久是多久吧。
但就當羽柴尋覺得琴酒的問話已經到此為止的時候,琴酒忽然開口道:“朗姆已經發現了。”
因為話題跳躍得太快,羽柴尋剛才還想著赤井秀一的事,一時間都沒太反應過來:“什麼?”
琴酒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補充道:“波本背叛他的事。”
就像朗姆會往羽柴尋皮斯科琴酒身邊塞暗探一眼,朗姆身邊當然也有琴酒的眼線,而對方剛才忽然急急忙忙讓手下去抓波本,琴酒想都不用想都知道是因為什麼。
不如說,朗姆居然真的到現在才發現這件事才比較讓人驚訝。
“你說這個啊,我已經知道了。”
羽柴尋有點納悶,心說琴酒今天這是轉性了嗎,居然開始關心起安室透的事了。
不過這也是個好趨勢,畢竟這兩人一直對立羽柴尋也很頭疼。
“多謝你提醒了,我回去之後會和安室君讓他注意的。”
但羽柴尋的話剛落,琴酒的臉色就冷了下來,像是非常不滿意他的回答。
“彆告訴我,”琴酒語氣不善,“你已經忘了自己之前和我說過的話。”
羽柴尋更加不明所以了。
老實說,他之前和琴酒說過的事情可太多了,但裡麵好像沒有什麼和波本被朗姆懷疑這件事之間有直接的關係吧?
看見他的表情,琴酒的眼神頓時更加危險了。
“‘和波本在一起是為了演戲給朗姆看’,”琴酒一字一句地重複羽柴尋之前說過的話,而後冷笑了一聲,“現在你們不用演戲了,你怎麼還不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