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柴尋和安室透剛回到基地還沒多久就被皮斯科的人包圍了。
羽柴尋對這個局麵倒是並不意外,朗姆被抓是大事,尤其是赤井秀一已經逃跑的情況下,自己和安室透還隔了這麼久才回來,當然會引起BOSS的懷疑,審問是肯定的。
因此比起被包圍,羽柴尋現在更在意的反而是另一件事。
羽柴尋看著站在自己對麵要求他們和自己走一趟的蘇格蘭,表情一時間非常微妙。
雖然他之前就猜組織這會兒缺人手,蘇格蘭回去後多半還是要被叫去乾活的,但萬萬沒想法對方直接被派來抓自己了。
諸伏景光的心情也很複雜。
他是真回到基地沒多久就被皮斯科“臨時征用”了,一開始諸伏景光還以為是自己被懷疑了,結果後來才發現被懷疑的是羽柴尋和他發小,自己轉頭直接變成抓人的了,可想而知組織現在有多缺人。
“……總之,先跟我走一趟吧。”
諸伏景光沒有表露出太多的情緒,這種時候如果自己表現得太緊張,反而會給他們帶來麻煩,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是最好的。
羽柴尋和安室透也沒說什麼,這裡除了諸伏景光之外,其他都是皮斯科的人,他們現在的態度其實還算客氣,畢竟隻是例行的審問,問題不算太大。
不過當安室透走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諸伏景光腳步微微一頓,對方不動聲色地往他的口袋塞了東西。
諸伏景光心有疑惑,不過麵上還是毫無異樣,公事公辦地準備把人帶去審問。
等到和皮斯科的手下交接結束,諸伏景光立刻找了一個可以避開人群和監控的角落,開始察看安室透留給他的東西。
那是一張紙條,上麵內容不多,但信息量卻很大。
諸伏景光感覺自己的腦袋開始痛了。
突然一下子……賭這麼大嗎?
*
審問自然是分開的,羽柴尋和安室透被分彆送去了不同的房間,羽柴尋估計負責審問的人應該也不同,安室透那邊大概率會是貝爾摩德,自己這邊則是皮斯科。
雖然那些人還不至於按照審敵人的方式先把他鎖起來,但審訊室裡四麵都有監控,羽柴尋也完全沒辦法做什麼小動作,因此也隻能待在原地無聊地發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羽柴尋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
現在可是緊要關頭,但皮斯科到現在也沒有出現,羽柴尋忍不住開始疑心對方是走路上然後掉坑裡了。
皮斯科當然沒掉坑裡,但他確實暫時還過不去。
“琴酒,”皮斯科忍不住咬牙切齒,“都這種時候了,你到底什麼意思?!”
琴酒冷冷道:“我說得夠明確了,他由我來審。”
“那不是你現在應該做的事,”皮斯科也有點惱怒了,“朗姆現在被FBI抓走了,你應該去追FBI,而不是在這裡和我糾結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有沒有意義是我來定義的,皮斯科,你確定要和我對著乾?”
皮斯科看見琴酒的眼神,有一瞬間幾乎產生了想要逃跑的衝動,他的語氣更加不可置信:“你想殺我?!”
就為了這種事?!
“殺你?”琴酒嗤笑了一聲,“我可沒那個閒心,你要是想向BOSS打小報告就儘管去,不過我好心建議你最好先想好該怎麼解釋你和朗姆的那些交易。”
皮斯科臉色頓時一白。
朗姆被抓之後,FBI就一直聯合日本這邊在打擊他名下的灰色產業,這一打擊,組織受影響不說,還牽扯出了一些讓人跌破眼球的東西。
比如朗姆居然一直在利用組織的勢力發展自己的私產。
要知道朗姆在組織裡的地位已經非常之高了,結果私底下還在乾這種事,可想而知BOSS有多憤怒。
而蛀蟲有一個,自然也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皮斯科沒想到琴酒居然發現了這件事。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琴酒卻不耐煩地和他解釋。
“我沒時間管你和朗姆的破事,”琴酒直接拿木倉對準了他的腦袋,“現在,給我滾開。”
皮斯科臉上陰晴不定,但最終還是讓了路。
結果琴酒離開不久,皮斯科就接到了審訊室那邊的電話,問他什麼時候過去,皮斯科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語氣陰沉地說換琴酒去之後掛掉了電話。
其實這真不是什麼大事,一個例行審問而已,結果琴酒倒好,又是要殺人又是威脅的,搞得他好像要對羽柴尋做什麼特彆糟糕的事情一樣。
皮斯科越想越覺得憋屈。
就為了這種事……草,琴酒他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