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老公最浪4(修)(1 / 2)

店外的雨沒有要停的跡象, 有兩個人進來避雨,孟暑寒移開了臉, 沒有人認出來。

她敲在桌上的手指停住,把自己的手機拿過來,微微笑了下。

“我怎麼知道你該怎麼做?”她打開微信掃一掃, “加個微信,把這些文件證據發給你, 你自己想去吧。”

唐欣媛把手機拿出來, 和孟暑寒加上了好友。

唐欣媛:“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孟暑寒毫不避諱地說:“還能為什麼,看不慣你們兩個人你儂我儂的唄。”

加上好友, 孟暑寒把關於沈希做的那些爛事兒和證據發過去。

唐欣媛又打開看了下,給自己一點刺激。

孟暑寒站起身來, 高挑的身姿走到唐欣媛麵前, 她垂眸看唐欣媛, 漫不經心說:“咱們一樣被沈希蒙蔽過, 我給你這些,不過是看你可憐。”

她泛著冷意的眸光黯淡下來,“我不是在幫你, 我也不可能會原諒你。”

說完,孟暑寒踩著高跟鞋揚長而去。

咖啡廳裡的唐欣媛, 咬緊了牙關,把所有的委屈怨恨往肚子裡吞咽。

孟暑寒肯定是來看她笑話嘲諷她的!

可是孟暑寒說的話也的確有道理, 沈希就是仗著她的喜歡, 想要謀奪鼎銘。

他處心積慮想要的, 根本就不是她,隻是錢!

孟暑寒撐開傘,傘沿上的雨珠紛紛落下,她朝著助理開來的保姆車而去。

小雨淅淅瀝瀝,帶著秋意而來。

她瞥了眼唐欣媛的保時捷,冷笑一聲朝著相反的方向而去。

讓唐欣媛幫她收拾沈希,倒是省事,也讓沈希現在騰不出手來,要是他也和周培聯個手,她真的是要頭疼了。

穿過馬路過去,公交站牌後,一輛熟悉的瑪莎拉蒂正停著。

孟暑寒一怔,這不是薑虔的車嗎?怎麼在這裡?

她笑起來,難不成是來接她的?

她握緊了手中地雨傘,正要走過去,卻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野裡。

洛盼穿著緊身小皮裙,雙腿被絲襪緊緊包裹著,顯得修長而又筆直。

她妝容精致,朝著瑪莎拉蒂揮了揮手,臉上堆滿了笑容。

孟暑寒徹底停下腳步來,再次確認了一下瑪莎拉蒂的車牌號。

的確是薑虔的。

她心底暗罵了一聲,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有隱情,可是心裡麵,就是難受。

活像是你在旁邊偷吃肉,而她卻隻能看著。

況且那塊肉還是她的!

她說洛盼乾嘛要和周培合謀呢,原來是因為薑虔?

而現在,她的老公薑虔,正開著車來接洛盼?

孟暑寒都快要哭了。

她咬了咬唇,轉身就走。

回到自己的保姆車上,助理看到孟暑寒心情不太好,都沒敢說話。

林梨和孟暑寒熟,可這麼多年了,還真的沒有看過孟暑寒怎麼生氣。

林梨小心翼翼試探著問:“同心圓欺負你了?”

孟暑寒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哪兒能啊。”

“那我的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

“行吧,我就勉為其難當你姑奶奶好了。”

“……”

林梨所有的心疼都在這句話後蕩然無存。

而在瑪莎拉蒂之中,薑虔神情不悅,冷聲讓洛盼先上車。

洛盼揚起甜甜的笑來,準備坐在副駕駛上。

薑虔冷眼看過來,洛盼還擠著想要坐上去,沒有意會到他的意思。

沒辦法,薑虔隻好明明白白地說:“這個位置不是你坐的。”

洛盼扭捏著委屈地看向薑虔,“薑虔哥哥……”

被這麼一叫,薑虔更頭疼了。

他揉著眉心,“彆這麼叫我。”

洛盼沒法兒,委屈的坐到了後座,薑虔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外麵細雨飄搖,看著有些讓人煩躁。

他開口問洛盼:“東西呢?”

洛盼:“咱們一會兒去吃……”

她從包裡拿出一幅畫的小型木雕出來,乍看之下隻以為是個木雕,可是拿過來細看,就會發現這竟然是薑重山成名畫的雕刻。

其中的細致之處,與薑重山的畫中□□有著十之一二的相似。

薑虔拿過來,小心放在車裡。

等了好一會兒,車也沒動。

洛盼不禁喊了一聲:“薑虔哥哥?”

薑虔這才動了,從手邊遞了一把傘給洛盼,“好的,那你就先回去吧。”

洛盼愣住:“?”

不是要去吃飯?

她好不容易說服父親她來送這個畫,不就是想要和薑虔吃個飯?

薑虔看到洛盼的反應,沉默半晌,又把傘收了回來,“嗯,你不想要傘就算了。”

洛盼:“……”

男人不解風情起來,真的是讓人絕望。

薑虔覺得自己不該和彆的女人獨處,想也沒想,就厲聲讓洛盼下去。

洛盼被薑虔發火的樣子嚇到了,還真的下了車,雨水落在身上,有些冷。

孟暑寒回到錦江小區,林梨先離開了,外麵的雨還下著,雨聲聽在耳中,莫名心煩。

她給薑虔打了個電話過去,無人接聽。

需要做什麼會無人接聽?

孟暑寒眼睛都紅了,拿上手機和傘就出了門,在外麵攔了一輛出租車往沽西園林去。

很快到了沽西園林,她拿出之前薑虔給她辦的身份卡,成功進去。

鄭阿姨瞧見孟暑寒回來,還略微有些驚訝。

孟暑寒進門去,開門見山問:“薑虔呢?”

鄭阿姨發現了不對頭來,平時孟暑寒不是叫老公就是薑總的,哪裡直接喊過名字?

鄭阿姨看孟暑寒的神色回答:“先生去上班還沒有回來。”

話音剛落,孟暑寒就冷笑一聲。

她穿著拖鞋上樓去,臥室裡的擺設一成未變,她打開薑虔的枕套來,裡麵還放著兩張結婚證。

孟暑寒鬆了口氣。

她躺在床上,柔軟的床榻給身體帶來了巨大的享受。

她把手無力地搭在額頭上,輕輕笑了下。

她知道自己的性格。

在經曆了孟鐘姝和沈希這兩件事情之後,她對男人的不信任度極高。

她不信任薑虔,從骨子裡就不信。

所以剛剛在看到薑虔去接洛盼時,唯一的念頭就是薑虔出軌了。

現在看到薑虔藏在枕套裡地兩張結婚證,她卻又是鬆了口氣。

她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不信任薑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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