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孟暑寒還打算等幾天就來辦理離婚手續, 結果這事兒很快就被孟振國知道了, 孟振國還打算大辦宴席, 把各行各業的好友親朋全都請來。
孟暑寒花了好大的勁兒才勸住了孟振國, 隻是一家人簡單地吃了個飯就算是結了婚。
等幾天離婚的計劃暫時擱淺,孟暑寒心想著隻好等幾個月再離婚。
和孟振國孟母一起吃飯那天, 孟家那兩位看著薑虔哪裡都滿意,還覺得自己給孟暑寒找了一門兒好親事。
當天晚上,孟暑寒要回百花小區去。
薑虔也的確是送她回去了, 送她回家沒問題, 隻是薑虔送她回家之後,不走了。
孟暑寒看著賴在自家門口的薑虔有著頭疼, 她苦口婆心地對薑虔說:“那天結婚隻是意外, 你彆這樣, 過幾個月等爸他忙起來沒法顧問我的時候,我們就離婚,行不行?”
薑虔幽怨地看過去,像是個獨守空房的棄婦。
孟暑寒也是看過去, “你以為我是傻白甜嗎?我會被你這個樣子迷惑?嗬嗬。”她毫不猶豫,反手就把門給關上了。
還真當她會被他這副模樣給騙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薑虔已經不在門外。
隻是她去找薑虔商量離婚事宜的時候, 薑虔的助理告訴孟暑寒:“薑總啊, 昨晚連夜出國了, 有個生意要談, 走得很急。”
聽到這話的孟暑寒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她有些分不清薑虔究竟是因為生意跑掉的,還是因為不想和她離婚。
之後孟暑寒的生活過得就跟沒結婚時候一樣,甚至還得了兩份零花錢,薑虔每個月都會給她打零花錢到賬戶裡,她過得還挺逍遙自在。
除了,再次和孟振國吵架爆發,她離家出走,隻有一份零花錢開始。
孟暑寒無意之間說到了要離婚的事情,孟振國盛怒之下,竟然又扯到了孟鐘姝的身上去。
孟鐘姝是橫在一家人心中的刺,孟暑寒聽了之後心裡不舒服,可她向來是耿直的性子,當即就和孟振國吵了起來。
之後,離家出走。
她本來是帶著林梨去酒吧裡喝酒的,哪裡知道,林梨中途有事兒,囑咐孟暑寒少喝點就匆匆離開。
林梨一走,她抱著烈酒一笑:“姐姐酒量好著呢。”
孟暑寒再一次喝高了,甚至還差點人事不省,被人撿走。
她明顯感覺到有人在動自己,她強忍著醉意,睜開眼睛,果然見到個不認識的男人要把她帶走。
那時候的她性子剛,見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沒作為。
她一腳就把人給踹開,嘴裡嚷嚷著:“敢動我?你吃了你的豹子膽了!”
她這一開口,許多人就圍了過來,拿出手機拍照,嘴裡還說著:“這不是孟暑寒嗎?”
“天呐,真的是孟暑寒。”
她心裡當時就“咯噔”一跳,酒醒了大半,覺得自己又被人給抓住黑料了。
她撥開人群往外走,剛走到酒吧門口,就搖搖晃晃地撞上了一個人的胸膛,她抬起頭來眯了下眼睛,對那個人說:“不好意思啊,借過。”
男人抬眼看了下她身後,伸手拉住了她的手,終於開口說:“孟暑寒,你是不認識我了還是不認識我們的結婚證了?”
孟暑寒仔細又看了眼,剛剛燈光昏暗,她又喝多了,一時沒 有認出來這個人竟然是薑虔?
他拉著她的手往車裡去,追出來的人完全沒有發現她,孟暑寒在車裡問薑虔:“你不是去英國了?這大晚上的怎麼回來了?”
薑虔目光深邃,盯著孟暑寒精致的臉龐。
他薄唇一動,正準備說話,卻沒想到一批狗仔聞風而來,薑虔朝著孟暑寒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他修長的手指抵在唇上,也不知道是酒意醉人還是因為兩個人距離擠近,反正孟暑寒覺得現在這個氛圍曖昧極了。
他的呼吸聲仿佛都在耳邊糾纏不休,這麼近的距離,她甚至都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她頭暈腦脹,看著薑虔就覺得自己能夠鬆懈下來,眼皮子也是越來越重。
喝酒是真的誤事!
於是在這天晚上,她決定以後再也不要到酒吧這種地方來喝酒了。
甚至後來的她,連酒都很少沾,鐘愛各種口味的果汁。
第二天一早起來,她在自己床上。
而薑虔,睡在她身邊,兩個人幾乎都**相見,孟暑寒雙眼無神地盯著薑虔的後背,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是昨晚的記憶。
這還不關薑虔的事情,還是她自己主動的!
這連冤枉都沒地方去哭,都是自己作的!
她正想著昨晚激烈的畫麵,冷不丁薑虔轉過頭來,兩個人四目相對,她一個激靈,抿唇假笑。
薑虔順其自然地抱住她,在她頭頂上親了下,聲音低沉地說:“我先去公司。”
他這一說話,孟暑寒腦子裡就全都是他昨晚伏在她耳邊的喘息與聲音,她也記不清昨晚薑虔在她耳邊究竟是說了什麼,她唯一記得的就是薑虔對她說:“以後再去那種地方,饒不了你。”
她現在有了教訓,也不敢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