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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摁在我懷中 遊喜 12650 字 9個月前

這件事鬨得很大, 在警察趕來之前, 記者先來了。

“這事影響非常不好,不過……”校長看他一眼, “學校在接收你時是知道這個情況的。”

沈湛沒說話, 繼續聽他講。

“你父親也給我打了電話。”他說。

沈湛依舊沉默。

校長也靜了一會兒,具體內情他有了解, 先拋開真實度不談, 如今最重要的是如何把這件事給平息下去。

華清大是國內排名第一的學校,一丁點小事都能把學校置於輿論的漩渦裡。

“要不先回家休息一段時間?”校長思來想去後問。

沈湛看向他,“學校會怎麼處理?”

“你放心,不會開除你。”校長以為他在擔心這事。

“會發聲明對麼?”沈湛問。

校長點了下頭, “官方肯定是要有解釋的,媒體已經報道出去了……現在的媒體動作是越來越快。”他長歎口氣,“學校和你父親兩邊都在儘力壓。”

“需要我做什麼?”沈湛語氣很平靜。

校長怔了一下,“彆意氣用事,像你今天打人這事我希望不要再發生。”

“學校的官方聲明裡能加上整件事的經過嗎?”沈湛問。

“當然會有整件事的經過。”校長說。

沈湛頓了一下, “我是指前前後後。”

校長又是一愣。

“把我在MIT的筆錄附件加上去吧, 還有其它關於趙野的資料。”沈湛說。

包括趙野酗酒,有心臟病病史,以及他自述的狼來了的故事。

從校長辦公室出來。

沈湛長舒了口氣, 他能做的好像隻有這些, 隻有這麼多。

還能做點什麼?

披上沈湛的大名去學校論壇跟人撕逼?

操……

沈湛被自己的想法給笑到了。

他往樓下走去,走到二樓的時候摸出手機看時間,三點整, 林佳音四點下課。

還有一個小時去哪兒消遣?

剛走出辦公樓,就聽見一聲喊。

“你怎麼來了?”沈湛偏過頭去,“不是在上課嗎?”

“怕你當小狗啊,”林佳音一瘸一拐地走過來,臉上帶著笑,“老師讓我回去休息,我就來這試試運氣。”

沈湛看向她腿蹙眉:“腳怎麼回事?”

林佳音說:“崴了,跳舞的時候不小心崴了。”

見他神情擔憂,林佳音立馬又說:“沒事的,經常崴,舞蹈生的必備技能。

“還必備技能。”沈湛笑了笑,攙著她坐到花壇上,“給我看看。”

他蹲在她跟前,把腳抬在他大腿上。

“真沒事啊。”林佳音懶懶地拖長了聲音喊,“你不要小題大做嘛。”

“男朋友在關心你。”沈湛一雙桃花眼斂了斂。

沒紅又沒腫,腳脖子又細又白。

“看吧,我就說沒事!”林佳音伸手捏了捏他耳垂。

“你跳舞的時候能不能專心一點?”沈湛鬆開腿,抬頭看她,很認真地說。

“知道了。”林佳音癟著嘴。

還不是因為在想你,隻不過不能說出來。

林佳音繼續捏著他耳垂玩兒,突然想到什麼說:“我們去打耳洞吧。”

“耳洞?”沈湛看向她耳垂。

女生大多都會打耳洞,但林佳音沒有,估計是怕疼。

“怎麼突然想起打耳洞了?”沈湛問。

林佳音挑了挑眉:“你好送我耳環啊。”

沈湛被歪腦袋她噘嘴的動作逗笑了。

“我是說我們一起。”林佳音又說。

沈湛楞了一愣。

“男左女右,你打左邊,我打右邊。”林佳音挑眉,“怎麼樣?”

沈湛沒說話,似乎在認真考慮什麼。

“你不會以為隻有女生才能打耳洞吧?”林佳音又說,“我們舞蹈專業的男生好多打耳洞的,可好看了,美得不行。”

“美?”沈湛蹙了蹙眉。

“帥得不行!”林佳音換了一個形容詞。

“哦,”沈湛站起來,微俯身,直勾勾地盯著她眼睛看,“我打了他們就醜了。”

“為什麼?”林佳音問。

“因為我是最帥的。”沈湛說。

林佳音惡狠狠的扯了一下,“不要臉。”

“我不要臉都是最帥的。”沈湛又說。

林佳音咯咯笑起來。

坐了一會兒後,兩人起身往學校外走,見林佳音腳的確沒事,沈湛舒了口氣。

學校外麵有很多精品店,其中有一兩家可以打耳洞。

沈湛提議要不去醫院用激光打,林佳音說哪用這麼麻煩,大家都在精品打的。

沈湛想了想也覺得是。

老板知道沈湛要打時,問了一句:“你們是情侶吧?”

林佳音點了點頭。

老板笑了:“很少見情侶一起來打耳洞的,都去紋身呢。”

“紋身嗎?”林佳音蹙眉,“那太痛了。”

“就是因為痛,有個詞怎麼講來著……”老板敲了敲自己的頭,“刻骨銘心,對,就是刻骨銘心。”

“為對方刻骨銘心的痛嘛,挺有意思的。”老板說。

林佳音看向沈湛。

“你們專業能紋身嗎?”沈湛問。

“能啊,隻要在看不見的地方就行。”林佳音有認真地在考慮老板的話。

看不見的地方?

管它男紋身師還是女紋身師都不行。

“彆想了。”沈湛說。

林佳音衝他眨了眨眼睛。

“打哪個位置?”老板拿著工具箱走過來。

“這兒吧,”林佳音點了點自己的耳垂,“我先打。”

“打耳垂是吧?”老板摸上她耳朵找位置。

林佳音想了想問:“還能打哪兒?”

“哪裡都能打。”老板給她指了幾個位置,“這裡最不痛,這裡一般痛,耳骨最痛。”

“耳骨?”林佳音自己摸上老板指的位置。

“耳垂全是肉,上麵是軟骨,穿骨肯定比肉痛。”老板說。

林佳音想了一會兒,說:“打上麵吧,耳骨。”

“確定嗎?”老板拿起酒精給她消毒。

“我確定,”林佳音點了點頭,看向站在一旁的沈湛:“你也要打耳骨哦。”

“好。”沈湛說。

林佳音笑笑。

“老板,我先打吧。”沈湛突然道。

老板手一愣,“到底誰先來?”

“我先來。”沈湛又重複一遍。

讓他先痛吧。

老板樂了,“誰先來都一樣,反正都痛。”

氣.槍穿過耳骨時,沈湛眉頭都沒蹙一下,林佳音天真的以為沒有老板說的那麼痛。

等到她自己上的時候,就那麼一下,痛得她眼淚汪汪的。

“記得耳釘不要摘下來,等一周後再換自己喜歡的耳釘,”老板把酒精噴霧什麼的裝進一個袋子給他們,“每天要消三次毒,有什麼問題來找我。”

“要痛多久啊?”林佳音咬著嘴唇含淚問。

“一般來說得半年以上才沒感覺。”老板回應。

林佳音傻了:“啊?”

“耳骨釘嘛。”老板又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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