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隻手臂被對方瞬間摁在了身體兩側,蘇棠仰頭看著上方的人。
身下試著抬腳去踹開許文彥,對方動作顯然比他快不少,在蘇棠剛有反抗時,就給出鎮圧。
手腳都被摁著無法動彈,不過是輕微的幾個動作,就讓蘇棠覺得整個身體都疲憊不堪,胸膛上下起伏,呼吸更是漸漸急促起來。
“那天過後我一直在想,邊湛是怎麼吻你的,是不是像現在這樣……”許文彥勾了一抹笑,同時伏下.身,吻向了蘇棠。
蘇棠在對方吻過來的時候,猛地擰頭,然後許文彥的吻就落到蘇棠白皙柔滑的臉上。
蘇棠緊緊抿著唇,眼神極端的憤怒,一雙明眸頃刻間如星火絢爛,惑得許文彥起身後盯著蘇棠的眼看了許久,深度沉溺,難以自拔。
許文彥緩緩笑出聲,聲音似從胸腔裡發出來,帶著些震動,他複又去吻蘇棠,蘇棠又往另一邊轉頭,然後許文彥的吻落蘇棠耳朵上。
這次卻和剛才不同,許文彥親著蘇棠的耳朵,忽的,他略往下低,將眼前那個圓潤嫩白的漂亮耳垂給銜進了嘴裡。
蘇棠身上,可以說敏感的地方異常多,其中耳朵尤為敏感。
耳垂被另外一個人給叼著,吮著,還有啃著,酥麻的電流頃刻間就不斷往蘇棠體內狂竄,他全身都僵硬、繃到了極點。
本來抿著唇,直接換成咬緊下嘴唇。
許文彥自是知道身下的人整個身體都繃了起來,他將嘴裡被啜得鮮紅慾滴的耳垂給吐了出去,許文彥從蘇棠的反應清楚耳朵是他的敏感點。
他們有很多的時間,所以許文彥根本不著急。
這個人現在就在他身下,他們在絕對不會有任何人來往的遊輪裡,這人將完完全全屬於他。
他期盼了太久,也渴求了太久。
今天驟然得償所願,隻想一點點、慢慢地把蘇棠給從裡到外吃個透徹。
“許文彥……”蘇棠本來咬著唇,在許文彥忽然開始親耳後那片小小的敏感的皮膚時,他猛地出聲。
許文彥聽到蘇棠叫他名字,雖然裡麵蘊含著怒氣,可因為地點還有環境的關係,許文彥並沒感覺任何不舒服,反而想聽蘇棠嘴裡發出更多其他的聲音。
暫時停了一下,許文彥回眸等著蘇棠的下言。
“彆讓我恨你。”蘇棠冷目盯著許文彥的眼睛,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
許文彥先是一震,然後他嘴角一點點像是肌肉牽動而往上揚起。
那不能稱之為一個笑,起碼許文彥眼底的笑瞬間被凍結。
“那你就恨吧,如果不能喜歡的話,那恨也好,起碼證明你心裡有我。”
什麼愛情不愛情,那本來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看不見又摸不著,現在這樣就可以了,他能夠看到模到,還有菢到蘇棠。
這就可以了。
許文彥快速利落地扯開蘇棠係在腰間的皮帶,用皮帶三兩下把蘇棠的雙手給捆在一起。
之後許文彥一把將兩手被綁住的蘇棠給翻了個身,他從蘇棠背後傾身而下,猛地一把拽住蘇棠衣服後領,許文彥往下用力一扯。
前麵扣子崩落,衣服被扯到蘇棠肩膀下,於是他半個後背都露了出來。
蘇棠身體依舊僵硬緊繃,卻也在衣服被扯裂後,開始不受控地顫抖戰栗起來,四千字假車見渣浪,碼字工狩心。
那後麵發生的事,蘇棠不願意去做回想,可雖然即便他不去想,那些畫麵都會自發出現在他腦海裡。
坐在飯桌上,麵前放著飯菜,許文彥看著有一雙五指不沾塵埃的手,意外地卻是能燒一手的好菜。
這當然得歸功於國外的這麼些年,許文彥自己單獨租房住,國外的大多數食物他個人都吃不慣,倒是經常和國外的朋友一起出去,本質上許文彥卻是一個非常注重養生的人,早上起來多是自己拿高壓鍋煮粥吃。
拿手的菜也有好一些,遊輪上都提前準備好了各種生活需要的物品。
這次出海,許文彥的打算是過一周,隻有他和蘇棠兩人在一起的一周。
先前在房間裡,許文彥差不多快做到最後,但蘇棠太緊了,整個身體都繃緊的線繩一樣,似乎隻要他再稍微進一步,蘇棠身體就會徹底崩壞掉。
加之蘇棠將自己嘴唇給咬破了一個小口,那是一個特彆小的傷口,若換了任何一個其他人,都到了臨門一步,許文彥說什麼都不會停止。
然而蘇棠不同,他脆弱的、如同玻璃一般的身體,但凡出現任何的傷口,如果不馬上處理,鮮血將持續不斷地潺潺往外流動。
從蘇棠唇上流出的鮮血,落到蘇棠精致的下顎上,又繼續往下蜿蜒,到蘇棠修長漂亮的天鵝頸,拉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他就那麼躺在許文彥身下,驟然停止了所有掙紮,用冷漠到幾乎空洞的目光盯著許文彥。
許文彥手裡還保存著那天去櫻花展那裡,在酒店房間他暗裡拍下來的照片,照片裡下著櫻花花雨,紛紛揚揚的花瓣將蘇棠瘦消的身體給包圍著,許文彥隻覺蘇棠像墜落凡塵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