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用力的摟住陳誠鐸的脖子,雙腿跳起來,夾在了陳誠鐸的腰上,固定的死死的。
微微有些哽住的聲音在陳誠鐸的耳邊說道,“對不起,都怪我。”
要不是他太得意,想都沒想就把那些石頭給裝進了空間裡麵,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陳誠鐸心漏跳了一拍,他反手托住舒曉暉的後臀,鬥篷之下柔韌身軀緊緊的貼合在了他的身上。
某人的呼吸瞬間熱烈了起來。
然後,那些關於感情的所謂的溫水煮青蛙,什麼收放有度,什麼循序漸進,一下子全都被他拋在了腦後。
這小鼠,會緊張他,這就夠了。
陳誠鐸的大手按著舒曉暉,氣息一下子就灼熱了起來,鼻尖蹭著舒曉暉有些微涼的脖子。
然後,帶著身上的抱抱熊幾步掠進了沙灘上的小房子裡麵。
舒曉暉被抵在牆壁上親吻的時候,並沒有像以往那麼錯愕,而是非常熱切的回應。
嘴裡感觸到了陳誠鐸舌尖帶過來的細微的血腥味的時候,舒曉暉的舌尖幾乎有些發抖,他摟著陳誠鐸肩膀上的手越發的用力,自己的舌尖一點點的湊了上去,主動的鑽進了陳誠鐸的嘴裡。
這樣的舉動,某人哪裡還忍得住,恨不得把人給吞進腹中。
作為同樣的一個成年男人,舒曉暉自然是感受到了陳誠鐸的熱度,在陳誠鐸低啞的聲音詢問他的時候,他張嘴咬住了某人肩膀,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耳朵一點點的紅了起來。
其實,他也早就喜歡這個人了,哪裡都喜歡。
除了這人老是調戲倉鼠狀態的自己之外……
雖然沒有床,但是白沙灘很是柔軟,上麵再有陳誠鐸給舒曉暉定做的鬥篷,陳誠鐸選得這特殊的麵料,既防水又柔軟。
即便某變態從頭到尾一點都不克製,但護著舒曉暉的動作還是非常到位的,傷是沒有傷到人。
但這幾乎持續了大半個夜晚的動作,把某隻人形小鼠是給累的夠嗆。
在某人一下下的吻著他的耳朵,低啞的聲音說再來一次的時候。
舒曉暉終於忍無可忍,手推著陳誠鐸的肩膀,“大變態,你夠了!敢再來一次,我變成倉鼠給你看!”
“……”
陳誠鐸吻著舒曉暉的耳朵的動作驀然頓住,胸膛微微顫動,低沉的笑聲傳來。
舒曉暉縮了縮脖子,抬著腳踢陳誠鐸的小腿。
陳誠鐸用力親了一口舒曉暉的耳朵,坐起身,摸了摸他汗濕的頭發,“好,不做了。”
“……”
麻蛋,好羞恥的幾個字!
舒曉暉看著某人光果的胸膛,腦袋上熱氣一湧,各種畫麵在腦袋裡麵趕都趕不走,就趕緊閉上了眼睛。
累極的舒曉暉,這歪歪腦袋,本來是眼不見心不亂的,沒想到,三秒鐘就睡著了。
陳誠鐸聽著舒曉暉平穩的呼吸,微微勾起笑,拉過自己扔在一邊的衣服,給舒曉暉仔細的蓋上,低頭撫著舒曉暉的頭發,輕輕的親吻了下舒曉暉的腦門。
能折騰這麼久挺好了,來日方長麼。
他家小暉的體力還是不錯的,果然是鼠球狀態時候的鍛煉有效了。
第二天一早,舒曉暉這醒來還沒睜開眼,就感覺自己渾身都酸疼。
就跟跑了一夜的滾輪一般……
舒曉暉坐起身,蓋著的作戰服上衣的旁邊整齊的放著一套衣服,舒曉暉拉過來穿上了,伸著腰走出了小房子。
外麵,陳誠鐸用大硨磲的殼在煮湯,此時手裡拿著個真空包裝的玉米,剝開包裝正準備穿在樹枝上,擱火上烤。
舒曉暉舔舔嘴角,摸了摸自己癟下去的肚子,運動了大半個晚上,可給餓壞了。
陳誠鐸朝他招招手,舒曉暉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灘地上,陳誠鐸架上玉米,便翻出消毒紙巾遞給他。
舒曉暉這剛擦完手,陳誠鐸就塞給他一條烤好的魚,然後自己隨手弄出個金屬鉗子就給舒曉暉撬一個烤好的粗壯的大蟹腿,完整的把肥嫩的蟹腿肉給弄了出來。
陳誠鐸伸手就把白嫩的蟹腿肉遞到了舒曉暉的嘴邊。
舒曉暉看也不看,張嘴就吃。
陳誠鐸繼續處理蟹腿。
嘎巴脆的聲響,讓旁邊某隻寄居蟹縮了縮身子,整個的藏在了海螺殼裡麵。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