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誠鐸就醒了,隻不過懷裡的舒曉暉還呼呼的睡得香,腦袋抵在他的胸膛上,微微的熱氣噴灑在他的胸膛上,讓陳誠鐸一時心猿意馬,沒忍住伸著手順著舒曉暉的肩胛骨又給撫摸上了人舒曉暉的後背溝。
睡夢中的舒曉暉一激靈,迷糊中竟相當果斷的變成了倉鼠,撅著小屁股就拱進了陳誠鐸的枕頭下麵。
手落空的某變態看著小鼠球露在外麵的渾圓小屁股,以及那根短短的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小尾巴。
陳誠鐸罪惡的內心糾結了一秒,然後,就伸著手指就捏住了那小小的尾巴。
熱乎乎的,軟乎乎的,還有那麼點短短的細絨毛……
被捏住尾巴的小鼠球還沒醒,隻繼續往枕頭底下鑽。
奈何那枕頭怎麼都是被陳誠鐸的腦袋壓著的,所以,還是有那麼個小屁股和尾巴露在外麵,被某變態揉來揉去。
某隻困極的鼠球乾脆不搭理,縮回了後爪子,就那麼一半身體在枕頭下麵,一半渾圓的屁股在陳誠鐸的下巴旁邊。
陳誠鐸無聲的牽動了下嘴角,伸手又戳了一把渾圓的團子。
然後,無聲無息的用異能牽出來一根細細的金屬絲,一點點的卷上了舒曉暉的尾巴,在那麼小的尾巴尖上饒了一圈,綁了個相當細致的結,末尾掛了個小鈴鐺。
做完這些,某變態還沒完,稍稍挪了挪腦袋,輕輕掀起了枕頭。
和外麵撅著的渾圓小屁股不同,枕頭下麵的半截小鼠是個鼠餅,兩隻前爪子曾顯攤開的狀態,腦袋往前伸著,小小的耳朵貼在了腦袋頂上。
陳誠鐸看著粉紅色小爪子上掛著的小指環,伸手輕輕劃了一下。
小鼠餅嗖的一下縮回了爪子,埋在了軟乎乎的身子下麵,同時腦袋往下團了團,自個鑽到了自己的肚子下麵,團成了渾圓的糯米團子。
陳誠鐸輕笑,把枕頭扔到一邊,看了眼薄被,估計這給蓋上去,會悶住這縮啊縮的小鼠球。
幸而,太陽出來之後,氣溫已經不涼了,陳誠鐸輕輕戳了戳糯米團子的小腰,沒再給他蓋上。
陳誠鐸看了小鼠球一會之後,翻身起床。
先去浴室裡麵把昨天搞的台風過境亂七八糟的浴室給收拾了,這才開始洗漱。
身邊沒有了熟悉的溫度和氣息,床上的小鼠球動了動,微微抬起來朦朧的眼睛,聽到了浴室方向傳來的水聲,便伸著爪子揉揉耳朵,打了個哈欠。
扭了扭身子翻過來,想要仰躺著再睡一會,隻是在他靈活的扭著軟乎乎圓乎乎的身形轉身的時候,猛不丁的感覺好像哪裡不對,什麼地方好像傳出來小小的聲音。
迷糊的小鼠球蹬了蹬小腳,碰觸到了微微涼的物件。
然後他聽到了小小的清脆的小鈴鐺聲。
某鼠球瞬間頓住動作,石化一般反映了一會,然後揮著前爪子使勁,腦袋奮力的往自己的兩腳中間看。
“……!”
有那麼一瞬間,舒曉暉以為自己的蛋蛋被綁了起來……驚悚的一比。
昨晚,陳誠鐸在他耳邊說的,小暉,耐力不行,我幫你按住……
羞憤的某隻瞬間翻過身坐起來,然後低著頭再度看過去。
嗯……好吧,剛看錯了,他的小蛋蛋好好的,上麵什麼都沒有。
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被纏成包子的小尾巴,以及尾巴上的那個小鈴鐺。
舒曉暉滿頭黑線,伸著爪子把尾巴上綁的並不緊的小鈴鐺給擼了下來。
嗖的一下子瞬移到了浴室,落在了某人的腦袋頂上。
陳誠鐸頂著突然出現的小鼠球刷牙,“醒了?”
舒曉暉吱了一聲,在陳誠鐸的腦袋頂上一陣撓飭,勉強把那小鈴鐺綁在了陳誠鐸的頭發上。
然後小鼠球在他的腦袋頂上站起來,縮著爪子抓了抓,看著鏡子裡麵的人得意的搖擺軟乎乎的小身子。
陳誠鐸輕笑,看著小鼠球繼續刷牙。
那小鈴鐺變成一個滾珠,落在了地上。
舒曉暉抓著他的頭發滑下來,坐在了他的肩膀上。
此時陳誠鐸就穿了件迷彩的短褲,肩膀上蹲在了個熱乎乎的軟團子,感覺挺怪的。
陳誠鐸漱完口,說道,“不變回來?”
小鼠球伸著腦袋看了他一眼,陳誠鐸微微挑著眉,視線盯著他。
這等著從鏡子裡麵看他的果體的麼?
舒曉暉微微昂了昂腦袋,一下消失掉,等再瞬移回來的時候,身上已經穿上了一身乾淨整齊的軍裝,小白楊一般挺拔的站在了他的身後,清澈的眼睛裡麵帶著得意。
以後想看他的果體,可沒那麼容易了!
陳誠鐸突然一笑,“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