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孟悅微博裡的J是指誰,但現在大部分認識的人都覺得是在指他……這就他媽的很致命了。
季褚抱著懷裡的媳婦,征求她的意見,“孟悅那個事情,你覺得怎麼處理比較好?”
原本按照季褚的公子哥兒脾氣,他是不會追究這中事的。
一是因為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實在是太跌份;二則是因為當初戀愛也的確是他自己談的,現在來追究太沒風度。
但孟悅在微博上一直開麥,他怕初蘅會覺得不舒服——而且之前她也的確因為這對自己忽冷忽熱的。
所以雖然季褚覺得和女人計較太跌份,但在讓自己媳婦不爽和讓其他女人不爽之間,他隻能選擇後者了。
隻是出乎他的意料,聽見他的這番話,初蘅隻是搖搖頭,“算了。”
她不是特彆斤斤計較的人,也不喜歡通過男人的表態來從其他同性身上獲得優越感。
而且她和孟悅本身其實也沒什麼過節,十多年前的那些事情隻不過是小摩擦罷了,沒必要一直記著。
更何況,她想起自己剛才從厲延那裡聽到的,季褚當年被季父趕出家門時,孟悅也在大過年的時候試圖出門去找他。
不管怎麼說,她對季褚都是有過真心的,沒必要讓她太難堪。
季褚不知道她的內心所想,但大概也能猜到。
因此下一秒,他便抱著懷裡的人親了一口,“季太太真大度。”
當然,看著麵前這張招蜂引蝶的臉,初蘅還是有幾分懷疑:“真的沒有其他前女友?”
明明是一張彆人看第一眼就覺得他要吃軟飯的臉。
季褚恨不得指天發誓:“蘅蘅,你自己好好想想,宋引有沒有說過我談戀愛!”
初蘅沉默了:“……”
好像的確沒有。
見初蘅沉默,季褚知道自己占理了,於是繼續道:“宋引那個大喇叭,什麼事都要廣播,他沒說過的事情那就是沒發生過。”
雖然初蘅很讚同“宋引是個大喇叭”這個觀點,但她還是沉吟著沒有出聲。
見她不說活,季褚有點慌,然後又補充道:“我知道你有一次以為家裡沒人,因為懶得出去倒水喝,所以在房間裡打了一個半小時的嗝……宋引他蹲在外麵笑了一個半小時。”
初蘅的臉瞬間就紅了,結結巴巴道:“……胡說。”
這個宋引還真的是個大喇叭!
季褚繼續道:“你高三那年,接到國外打來的詐騙電話,以為宋引出車禍在ICU,然後差點被騙了三十萬,氣得拿頭撞牆。”
初蘅瞳孔地震:“!!!”
季褚還在繼續:“你讀大學的時候,還想要維持高中的學神人設,所以在宿舍的時候到點睡覺、一回到家就熬夜看書……但後來因為學的東西越來越難,隻在家裡熬夜看不完書,所以學神人設就自動崩塌了。”
初蘅徹底無語了:“……”
怎麼回事,宋引這個狗東西真的什麼事情都往外說!
見初蘅這副反應,季褚又歎了口氣:“蘅蘅,這中亂七八糟的事宋引他都要說……我要是還有彆的女朋友,他會不昭告天下嗎?”
初蘅“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代表這事情就這樣過去了。
於是下一秒,季褚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得寸進尺道:“……我們再練練?”
初蘅有些不好意思,小聲“嗯”了一聲。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房間裡的兩個戀愛小學生,又開始認真地練習著剛掌握不久的換氣技巧。
季褚將人抱到自己膝蓋上坐著,寬大的手掌剛好握住懷裡女人纖細的腰肢。
……兩個人吻得很投入。
不一會兒,初蘅便透不過氣來了,氣喘籲籲地靠在他懷裡。
季褚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委屈巴巴道:“蘅蘅,我難受……”
他低頭,給她看自己的反應。
“太殘忍了……”
初蘅咬咬唇,隻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再看了。
“變態。”
季褚更加委屈了:“你這樣坐著,不能怪我。”
下一秒,初蘅低低尖叫了一聲,“你乾什麼?手彆亂動。”
此時此刻的季褚化身成了一隻委屈的大狗狗,將臉埋在她的肩頭,“蘅蘅,經常這樣憋,會憋壞的。”
見初蘅不吭聲,他又繼續道:“就像你們發射火箭一樣,每次都憋著不給發射,多來幾次火箭也壞了……壞了你以後用什麼?”
初蘅隻覺得頭皮發麻:“……什麼比喻!”
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她都沒有辦法直視火箭了。
但說到底,這個比喻還是有效的,因此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初蘅還是被磨得稍微放低了自己的底線。
“蘅蘅,對,就這樣攥著……”
“你彆吵!”
“你又不會,還不讓人教……”
“誰說我不會了?”
當然,季褚高估了自己。
兩分鐘後,初蘅便衝進了洗手間。
她洗好手出來,季褚黑著一張臉地坐在床上,手腳僵硬、表情微妙。
初蘅試圖安慰他:“看醫生應該能看好的,我看電視上不是有很多那中廣告嗎……積極治療應該是有效的。”
季褚依舊是黑著一張臉。
頓了頓,初蘅又補充道:“不過我覺得這中事也沒什麼意思……要是實在治不好的話,我也不介意。晚上就蓋著棉被聊聊天也、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