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意的轉發自然也是有特安辦的授意在裡頭。
到目前為止,穿越者的存在還是一個獨屬於中國的沒有和世界其他政府共享的秘密。就算其他國家的軍事設備曾經捕捉到怪異的能量波動,但他們沒有喻柏凱這個絕密的武器,因此沒能分析出什麼。越維新穿越的那陣子,因為能量波動最大,當時還有一個美國的民間研究所站出來說,他們捕捉到了一段信號,懷疑是外星人發的,讓網上很是熱鬨了一陣子。
雖然還不知道長期的實驗結果是什麼,但短期的實驗結果證明,那個祝禱歌片段確實對某些精神疾病有積極的影響,不光是抑鬱症患者,就連某幾位自閉症患者也對祝禱歌片段有反應。既然如此,這個祝禱歌片段肯定會推廣開來。作為治療手段,它將會被世界共享。
到了那種時候,越維新這個祝禱歌片段的“原創者”肯定會被放在聚光燈下。特安辦不能使勁地把他藏起來,因為這會讓人意識到越維新身上有問題。但特安辦又不能讓越維新徹底暴露,那對越維新的發展無利。這時候讓簫意站出來,就有點為將來轉移視線的意思了。
按照計劃,他們會模糊這裡頭的因果關係。明明是簫意先得知祝禱歌的作用才想要找到越維新,但在對外公布的“真相”中,就是簫意先覺得這段旋律非常悅耳動聽,才想和越維新,之後才發現祝禱歌的作用,然後上報給國家,國家派專業人員進行了更專業的調試……
事實上,最後用於推廣的音頻肯定會和微博上的祝禱歌片段不一樣,專家們往裡頭加了其他的沒有害處的舒緩音樂,比如說某些白噪聲。這就弱化了祝禱歌的治療作用,讓人以為那些由數名頂級專家編出來的白噪聲也是有用的。同時再推出一些音樂和人體磁場共鳴方麵的專業分析,絕對能讓世人都有一種“啊,音樂療法確實有用,這是非常科學的”的認知。
這樣的做法確實保護了越維新,但同時也弱化了越維新的功勞。
“沒有關係啊,我做這些就沒指望從中得到名利。”越維新很是大氣地說。
這種態度很對喻柏凱的胃口。軍隊中的無名英雄多了,那些從事重要秘密任務的,他們獻出了青春,獻出了汗水,甚至獻出了生命,卻無法得到明麵上的表彰,隻能成為秘密檔案中的一段文字。出身於軍隊的喻柏凱是真喜歡越維新這種性子,說:“你能這樣想真的很好,但我們也不會真的忽略了你的功勞。首先,你的工資又漲了。其次,你還有了很多隱形的福利。比如說,要是真把晨曦大陸上的事情拍成電影,有關部門會一路給你開綠燈的。”
除此以外,肯定還有其他的隱形福利。
說到電影……越維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問:“我能不能把我父輩的經曆寫下來,以他們為主角來拍電影啊?”真有了拍電影的機會,越維新是不會往外推的。他想要拍係列電影,一方麵是出於私心,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越維新熟讀家譜,對自己家族中的先輩們的經曆知道得最為清楚,他想要從先輩中挑幾位具有代表性的傳奇人物,把他們的經曆寫下來。
“當然可以啊!”喻柏凱說。
“我負責把他們的經曆寫下來,劇本方麵還得讓專業的編劇們費費心。”寫故事和寫劇本是兩碼事。劇本基本上是由對話組成的,讓外行人來寫,很容易把對話寫得非常書麵化。
“這個交給武誌國就行了,他能編能導,很有才華的。”喻柏凱真心實意地給出建議,“你不如就先來個三部曲,第一部是你爺爺愛國的故事,第二部是你爸爸建軍,第三部寫你自己。然後,要是你還想寫,咱們再寫前傳……前傳也拍它個三四部,這就有六七部了。”
越維新這時候已經很能Get“愛國”、“建軍”的笑點了,聽喻柏凱這麼說,他立刻就樂了。
喻柏凱陪著越維新樂了一通,喻臨從傳達室那裡領了快遞回來了。好幾個包裹呢,喻臨蹲在客廳拆包裹。拆開一樣,是一件道袍,他遞給喻柏凱說:“爸,你趕緊換上試試。”再拆開一件,是某個魔法的周邊魔法鬥篷,他遞給越維新說:“你把這個披在身上試試。”
越維新高高興興地把鬥篷披上了,喻柏凱卻沒有動作。其實喻柏凱心裡正無語呢,喻臨卻以為他是放不開,就拿過衣服披在自己身上,做了個從電視裡學來的打坐的動作。他朝他爸揚揚眉毛:“爸,你瞧我,我這個姿勢是不是很標準?是不是很酷?你可以跟我學學!”
就在這時,保姆阿姨從外頭買菜回來了,身後跟著喻柏凱的司機。
喻臨:“!!!”
糟了,竟然被他爸司機看到了。司機叔叔會不會懷疑他們在搞封建迷信?會不會把這事說給他爸的同事聽?會不會影響他爸的前途?這會兒改變打坐的姿勢已經來不及了,就著打坐的姿勢,喻臨連忙大聲念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