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敢跑來挑釁的人就變得越來越少了。
還值得一提的是,因為六扇門的捕頭們“因公殉職”,六扇門那邊也發出了緝捕令,隻是沒有捕頭敢來追捕,再加上江湖事江湖了,於是陸小鳳就被推舉了出來。他不僅破案有一手,還能召喚“劍神”西門吹雪,昔年金鵬王朝案中,西門吹雪就破例為陸小鳳出了門,殺了疑犯獨孤一鶴,後來事實證明獨孤一鶴是無辜的,罪魁禍首是首富霍休。
林蒙拿著她的小本子,看著上麵的名單,西門吹雪這個名字赫然在列。
林蒙鼓了鼓臉:‘我現在還不想對上他啊。’
就看陸小鳳給不給力了。
說起陸小鳳來,林蒙還沒有親見過他,隻是她這邊有許多和陸小鳳有關的情報。比如說陸小鳳的情人之一,是江湖四大母老虎之一的薛冰。薛冰的資料,林蒙這邊也有,她是神針夫人的孫女,稱得上出身名門,長相亦水靈清媚,至於武功麼?隻能說是二流水準。
在林蒙的劍下,一招都過不了。
林蒙的劍刺出,劍光如驚虹掣電,眼看就要刺中朝她發動襲擊的薛冰。
林蒙並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不說其他,就是這次是薛冰先要來殺她的。林蒙可沒有因為她是陸小鳳的情人,就要對她網開一麵,隻在千鈞一發之際,陸小鳳出現了,他伸出兩根手指,以再巧妙不過的速度和力度,夾住了林蒙的劍鋒。
林蒙沒有再加力道,她看著使出了靈犀一指的陸小鳳:“理由。”
陸小鳳言不對題道:“飛鴻姑娘其實並沒有犯下盜竊案吧,真正的犯人另有其人。”他這一個月來不是白忙活的,不僅捋清楚了薛冰為什麼要他追蹤羅刹女,還摸清楚了紅鞋子這個組織,另外,還因為那個飛燕銀梭,判斷出了在盜竊案中被犯人擊傷的,並非是羅刹女的飛燕銀梭,儘管現場出現了使用過的飛燕銀梭。再加上金九齡還有那個僥幸存活的捕頭,行為之間有矛盾之處,就連言辭也有漏洞,於是陸小鳳一邊去請西門吹雪,一邊順藤摸瓜,最終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西門吹雪自然就不用再去請了。
林蒙偏了偏頭:“可這和你攔著我,不讓我殺她有什麼關係?”
心有餘悸的薛冰這時候從陸小鳳身後走出來,她咬牙切齒道:“是你殺了我的姐妹,我要為她們報仇。”
林蒙示意陸小鳳放手:“你聽到了。”
陸小鳳苦笑道:“可我不能在明知道她必死無疑的情況下,不去阻攔她。”
“那我先和她對決,再來和你對決,如果我被你殺死,那是因為我實力不如你,我不會怨恨你,我的手下也不會來追殺你。”林蒙現在看陸小鳳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鬨的蠻人,“這樣總可以了吧?”
陸小鳳奇妙地並沒有從中聽出他以為的譏誚之意,他也知道對方並不是“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這類人,她話中的含義也不是這個,純粹隻是弱肉強食。
陸小鳳想了想,將薛冰拽到身後,不讓她再火上澆油,然後一臉真摯地對林蒙道:“可我不會放任你和她單打獨鬥,畢竟涉及到生死,不講任何原則隻為活下來才是正理,而你也沒有把握能殺死我們兩個,所以我想不如我們都各退一步。我可以幫你澄清你莫須有的罪名,還你一個公道,也免得再有人聽風就是雨地去追殺你。”
陸小鳳再接再厲道:“你還記得花滿樓吧,他有點擔心你。”
林蒙放下劍:“你說服我了。”他腦子轉得很快嘛。
陸小鳳暗自鬆了口氣,在確定危機解除後,他又變得活潑起來:“我是陸小鳳,‘四條眉毛’的陸小鳳。”他這時才有心思去打量隻聞其名不見其人的羅刹女,她當真有雙碧色的眼睛,果然是西域人嗎。
薛冰狠狠掐了他一把,她這會兒嫉妒心蓋過了原先的仇恨心。
林蒙:“我知道。再見。”
陸小鳳沒想到她說走就走:“哎,飛鴻姑娘不想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大盜嗎?”
“我知道是誰了——誰對我有殺意,我還是能感覺到的。”林蒙說著瞥了眼氣嘟嘟的薛冰,希望這姑娘不會再出現在她麵前,否則就是為了遵從她今日說出口的話,她也是要殺了她的。
林蒙說走就走了。
留下陸小鳳若有所思,他在之前就猜到羅刹女知道了誰在陷害她。她可沒有在濫殺無辜,大部分找上她的都還活著,而成為她劍下亡魂的,無一不例外都不是什麼好人。這其中金九齡和幾個捕頭就很顯眼了,之後陸小鳳就證實了他們一點都不無辜。這麼一看的話,羅刹女那女魔頭之名,一點都不副實嘛。
這麼一來,陸小鳳還是很樂意去為她澄清的。
隻是哪怕陸小鳳在中原武林很有分量,可這也不能多給林蒙的名聲洗白多少,更何況她女魔頭之名早就傳出來了,碧眼魔頭的形象在更多人心目根深蒂固了,就連關外之人都有所耳聞。除了她在中原武林搞風搞雨外,還有不少好事者陰謀論,說是西域高手來中原武林滋事,意圖搞大事,反正就是西域人不懷好意,包藏禍心雲雲的。
還有人聯想到了西方魔教,暗指羅刹女興許和西方魔教脫不開乾係。
林蒙有在背後推波助瀾,並對她現在獲得的名望很滿意。
然後,接下來一段時間的風頭,就被西門吹雪和葉孤城搶走了。
這兩個從前“王不見王”的絕世劍客,要在京城一決高下,整個中原武林都沸騰了。
林蒙幽幽歎了口氣:‘這就是我和頂級流量之間的差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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