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拓鬥坐在甜品店恍恍惚惚。
自從被露伴老師以奇怪的腦回路揭了馬甲之後,岸邊露伴和他之間的關係仿佛被摁了快進鍵一樣。
“所以說,橫濱那邊邀請你去看舞台劇。”岸邊露伴攪拌著手裡的咖啡。
花江拓鬥回過神點了點頭:“準確的說是邀請zw和ch老師。”
“寄了三張舞台劇的票過來,不過也說如果兩位老師沒有興趣,就讓我自行安排。”花江拓鬥拿出票,“露伴老師,你要去看嗎?”
岸邊露伴瞅了一眼花江拓鬥遞給他的票,又收回了目光,抱胸輕哼:“無趣。”
岸邊露伴拿起刀叉切割著盤碟裡的小蛋糕,優雅得體的樣子,讓花江拓鬥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專門研究過這個。
“是嗎……”花江拓鬥情緒有些低落,“那我送給小林編輯吧,鬆田他們都很忙,我一個人也不太想去。”
隻是還沒等花江拓鬥收起票據,岸邊露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拿走了一張票。
“舞台劇的演出嗎……”岸邊露伴將票據折了一道收進了自己的口袋,“或許能成為我的素材。”
“你那麼想去看的話,我就勉為其難陪著你吧。”
岸邊露伴喝了一口咖啡,“而且橫濱那個地方,一定能收集到有趣的素材。”
他也曾經去過橫濱采風,幾乎就是三步一小偷,五步必有黑|手|黨,雖然並不是什麼宜居的城市,但是絕對觀察人類的好地方。
花江拓鬥點頭讚同:“橫濱的人民確實熱情又淳樸。”
“咳咳咳……”岸邊露伴差點把喝到嘴裡的咖啡噴出來,他用一種奇異的眼光看著花江拓鬥。
“橫濱!淳樸?!”岸邊露伴一臉不可置信。
岸邊露伴很想知道花江拓鬥是什麼時候瞎的。
因為曆史遺留問題,橫濱可一直是政||府難啃下的硬骨頭,那裡的人大多都經曆過戰火,有些地方就要更加敏感。
“我上次去橫濱交往過的人都很友善。”花江拓鬥豆豆眼。
岸邊露伴拍了拍桌子:“幸存者偏差而已!”
如果拿橫濱做參照物,整個日本就沒有不和平的地方了。
花江拓鬥默默咽下了辯駁的話,無奈地收回目光,他也有些餓了,隨手叉起了切好的小蛋糕送入口中。
說起來他上次將臉摔進蛋糕裡,就是在這家店,如果不是因為這家店的甜品太過美味,他是絕對不會再踏入這裡的。
“老板,這幾分甜品都給我打包一份。”
“呀~是五條先生啊,您好久沒有過來了。”老板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
“哈哈——最近工作可是很忙的啊,直叫我想要扭掉高層腦袋的程度。”五條先生笑著說出了了不得的話呢。
“真是的,五條先生又在說笑了,太入戲也不是件好事呢,五條老師~”
“但是我真得是五條悟。”
“是是是,給,五條老師你的甜品。”
“哇——是新出的款式啊。”五條先生一口吞下了一個小蛋糕,“lucky!感覺甜品賦予了力量。”
他好高啊。
這是花江拓鬥看到他的第一反應,隨後才注意到這位五條先生的裝扮,怪不得老板會稱呼他為‘五條老師’。
這個裝扮還有說話的語氣就很‘五條悟’啊!
五條悟舔了舔手指上的奶油,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看他,像他這樣常年在戰鬥中奔波的人,對於這種視線總是很敏感。
五條悟轉過頭看向花江拓鬥。
嗯?那是……
五條悟笑著朝花江拓鬥擺了擺手。
啊,被看到了。
花江拓鬥有些羞赧的撓了撓臉頰,與此同時,五條悟提著自己的袋子,邁著大步向這邊走了過來。
五條悟頎長的身影籠罩在花江拓鬥的上方:“你是花江拓鬥吧。”
“那你就是漫畫家岸邊露伴了,《紅黑少年》我看過很厲害的作品呢。”
岸邊露伴臭著臉:“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