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這場舞台劇演得不是入社考試,也不是三社鼎立,而是死屋之鼠!”
觀眾中有人擲地有聲,肯定地說出了這番話。
就是啊,費奧多爾都出現了,那可不到共噬的戲份啊。
有些觀眾就很懵逼了。
怎麼從中島敦入社一下子就到陀總的戲份了,中間的組合難道不配擁有姓名嗎。
觀眾們陷入沉思。
所以這一場文豪野犬演得到底是原著哪一段的戲份呢?
費奧多爾被工作人員一腳踹上了台,他的體質本來就弱,突然來這麼一出,直接滑跪在了舞台之上。
費奧多爾麵無表情的抬頭看著麵前這個人。
太宰治也難得有些怔愣,他低頭與費奧多爾四目相對。
觀眾們:……
這可真是好大的禮啊。
竟然敢讓陀總下跪,這個導演真是big膽!
飯團們磨刀霍霍向導演,昏迷的導演並不知道她那些親愛的下屬們給她帶來了多大的禮物。
太宰治看著費奧多爾再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哈哈——”
你也有今天啊!
乾他們這一行,就是要厚臉皮,費奧多爾充分發揮了這個優點,雖然他在大庭廣眾之下丟了個大醜,但是仍舊可以麵不改色心不跳的撐著地麵站起來。
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兩方十分默契的一前一後把費奧多爾堵在了中間。
福澤諭吉目光銳利:“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森鷗外也笑嗬嗬的:“和我們港|黑走也可以哦,說實在的,比起偵探社,我們對待俘虜要優待很多哦,五百平的大房子呢。”
五百平的地牢吧!
觀眾們讀出了森鷗外的潛台詞。
“哇——森先生演得好不要臉,果然不愧是他。”觀眾們嘖嘖感慨。
“打倒森先生資本主義,橫濱屬於組合!”
“哇,這裡有稀有的組合粉絲,大家快來欺負他。”
“雖然這個森先生的發際線很高,但是有笑麵虎內味了。”
森鷗外:……
都說了,這是勤勞的象征!
武偵和港|黑眾人的視線不由向森鷗外的頭上瞄,森鷗外微笑:“大家有什麼想說的嗎?”
森鷗外的人形異能愛麗絲殺氣四溢。
眾人:……
森先生你的異能已經暴露出你的殺意了啊!
究竟是有多在乎這個話題啊!
他們在舞台上也算是本色出演,雖然和導演的劇本有很大的差距,但好歹還是能強行圓過去。
觀眾們看著舞台上的武偵和港|黑共同逮捕了,幕後搞事情的死屋之鼠首領費奧多爾,更加確定了。
“果然演得是「共噬」!”
“但是這也太敷衍了吧!前麵的劇情呢!”
“知足吧,你看看剛才的特效,恐怕把錢都花在特效上了。”
就在眾人以為這劇就要結束的時候,工作人員又推了兩個人上台,兩個被推上來的人同樣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又是兩個被導演撿回來的倒黴蛋。
興致缺缺的觀眾們下意識看了一眼那兩個人。
哦,原來是安吾和織田作啊,還以為是誰呢。
等等……
織田作和安吾!
是活的織田作!!
觀眾們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織田作之助疑惑地撓了撓頭,麵對觀眾們熱情的眼神,遲疑地舉手:“你們好?”
“真得是織田作!”
“我不喜歡織田作,但是他跟我說‘你們好’哎!”
執著原著的考據黨們徹底懵逼了,他們捂著頭懷疑人生:“所以我們這個舞台劇到底在演什麼。”
“不是中島敦入社,不是三社鼎立,也不是死屋之鼠,難道!”
他們看了看織田作之助、阪口安吾還有太宰治三個人:“難道是在演黑暗時代!”
不論觀眾們究竟怎樣混亂,太宰治隻是微微側腰笑著和那兩個人打招呼:“織田作,安吾,在這裡~”
織田作之助和阪口安吾對視一眼,沒有猶豫就向太宰治走了過去。
“太宰,你們又在這裡搞什麼。”阪口安吾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一看到太宰他這心裡就開始亂跳,因為太宰這家夥沒少給他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