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江拓鬥站在涉穀站的大門前:“怎麼一路上都沒見到人呢?”
“花江。”突然搭在花江拓鬥肩膀上的手,把他嚇了一跳,花江拓鬥下意識反應就是一個過肩摔。
五條悟也沒預料到花江拓鬥這一招,也差點應激攻擊,還好即使克製住了。
“嘶——”五條悟躺在地上呲牙咧嘴,“這麼久不見,你就是這麼對待朋友的嗎?”
“好痛啊——”擁有無下限阻隔的五條悟大呼小叫。
其實都是裝的,但是花江拓鬥不知道,看著地麵上那個委屈的家夥,花江拓鬥有些心虛得將他扶了起來。
“抱歉。”
五條悟矯揉造作起來那真是無人可比:“好痛鴨——”
不知為何,花江拓鬥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明明是五條先生受傷了,為什麼他會有一種惡心的感覺呢?
五條悟摟住花江拓鬥的胳膊,禁錮住他的行動:“花江先生要去哪裡。”
花江拓鬥:“我要去涉穀底下做地鐵。”
五條悟大喜:“這麼巧,我也是。”
“走走走,一起去。”說罷,五條悟就拉著花江拓鬥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架勢向前衝去。
花江拓鬥看不到,在五條悟的帶領之下,他們越過了一層透明的薄膜,花江拓鬥隻感覺自己剛才仿佛碰到了什麼似的。
五條悟倒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這就是那什麼聖人遺體嗎?
連帳的規則都可以無視。
五條悟已經進入了帳,他鬆開了花江拓鬥,他拿起手機打算給伊地知潔高打個電話,讓他來這邊接應一下花江拓鬥。
是的,五條悟打算把花江拓鬥送出去,反正除了五條悟之外,其他人都可以自由穿梭帳,而他也進來了,之後的事情就和他沒有關係了。
趕緊讓伊地知把花江拓鬥帶走。
五條悟低著頭拿出了手機,正準備撥出號碼,下一秒卻仿佛被不知名聲波攻擊一般,速度太快,仿佛是一場幻覺。
五條悟眸光一寒,立刻掃過周圍,卻沒有發現什麼。
是幻覺?
五條悟微微一頓,隨後繼續低頭撥出了伊地知潔高的號碼。
不遠處花江拓鬥低垂著眼眸站在原地,一陣恍惚之後,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他的視線慢慢掃過這裡。
這裡是涉穀?
花江拓鬥金色的瞳眸微微閃動,又看向了前方的五條悟。
哎?
那是悟?
花江拓鬥疑惑的歪了歪頭,仿佛如夢初醒的人一時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一般。
那一瞬間的波動,速度太快,連無所事事的五條悟都認為那隻是熬夜產生的恍惚,更彆說其他正在戰鬥中的咒術師了。
伏黑惠被對麵的詛咒師組合擊飛了出去,他從地上翻滾了一番,穩住了身形。
虎杖悠仁趕緊趕了過來:“伏黑,你沒事吧!”
伏黑惠站起身,擦了擦臉上的灰塵:“沒事,一時沒有注意。”
“虎杖,夏油傑是衝你來的。”伏黑惠眼眸微沉,“恐怕是因為兩麵宿儺。”
“現在有乙骨前輩撐著,你現在馬上從這裡出去,五條老師現在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出了這個隔絕五條老師的帳,你就安全了。”
“可是……”
伏黑惠怒吼:“沒有可是,虎杖,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不是,伏黑……”虎杖悠仁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身後,“我好像看到了我們的二重身,我們不會要死了吧。”
“哈?!”伏黑惠一頭霧水,“你在胡說什麼啊!”
伏黑惠順著虎杖悠仁指著的方向轉頭看去,隨後也蒙蔽了。
隻見不遠處幾個人同樣一臉癡呆的看著他們。
其中【虎杖悠仁】和【伏黑惠】那兩張臉尤其明顯。
伏黑惠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
……
五條悟打不通伊地知潔高的電話,掛斷之後,他又打了一遍,這次終於通了。
“伊地知,我給你一個位置,你過來接一下人。”五條悟開門見山。
隻是在五條悟說完之後,對麵良久沒有反應。
五條悟微微蹙眉:“伊地知?”
窒息的沉默之後,對麵終於回了話,但並不是伊地知潔高,而是七海建人。
“是我,五條先生。”七海建人儘量沉穩的回複道。
五條悟敏銳的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他語氣不變,臉色卻頓時沉了下去。
“伊地知呢?”五條悟問道。
七海建人看著被抬上擔架重傷不醒的伊地知潔高:“伊地知先生受傷陷入昏迷之中,我已經通知家入醫生了。”
七海建人說完之後,五條悟那邊卻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七海建人知道,這是五條悟生氣的前奏。
“是誰?”
“一個叫重麵春太的詛咒師。”
七海建人說完之後,對麵傳來了良久的沉默,隨後五條悟表示自己知道了。
“七海,你不是在涉穀裡麵嗎?”五條悟問道,七海建人也是這場戰鬥的主力軍,但是伊地知潔高隻是輔助監督,並不在戰場內。
七海建人怎麼會拿著伊地知潔高的手機呢?
七海建人那邊傳來了良久的沉默,隨後七海建人回複道。
“這應該我問五條先生的問題才是。”
“五條先生,你不是已經被夏油傑封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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