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島敦跟著花江拓鬥離開了,他在自己的世界,可沒有逛過港|黑大樓,這次到是看了個遍,也算是種獨特的體驗了,中島敦在失笑。
花江拓鬥一直走到自己辦公室門口,停下了腳步。
有人跟著他?
花江拓鬥轉頭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襯衣背帶褲的中島敦。
敦君,什麼時候換衣服了。
不過,穿上這一身衣服,看上去倒不像是個黑|手|黨了,這樣才讓他想起來,中島敦也隻是個18歲的少年。
花江拓鬥的眼神中莫名透露出一種慈愛。
中島敦並沒有發現自己被花江拓鬥發現了,畢竟這一路上發生的一切都表明,他們沒有辦法被這個世界的人看到,所以中島敦也是完全不掩飾。
因為第一次進港|黑大樓,所以還時不時看看牆上掛的東西,劉姥姥進大觀園說得就是他了。
於是花江拓鬥奇怪的看著中島敦迷惑行為。
“敦君,你在做什麼。”花江拓鬥實在是不理解中島敦的行為。
中島敦還沒有反應過來,花江拓鬥是在叫他,他以為這個世界的【中島敦】過來了,轉頭四處張望也沒看到。
“沒看到他啊……”中島敦撓頭嘀嘀咕咕。
花江拓鬥走到他麵前,俯首輕輕拍了拍他的頭。
“在看什麼?”花江拓鬥疑惑地看著他,“首領沒給你安排任務嗎,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中島敦從花江拓鬥拍他頭的那一瞬間門就僵硬了,他抬頭看著花江拓鬥,抬頭這個動作仿佛是陳放在倉庫的老機器突然啟動,整個行動都透露著一種不協調。
“花、花江先生?”中島敦感覺整個人都熟了,“你,你能看到我!”
花江拓鬥奇怪道:“你又不是隱形人,我當然能看到你了。”
中島敦在心裡嘀咕,他剛才可不就是和隱形人差不多嗎。
“來找我有事嗎?”花江拓鬥問他。
中島敦欲言又止:“花江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花江拓鬥失笑,“我當然認識你,中島敦,白色死神嘛。”
“不是那個‘中島敦’啦……”中島敦嘀嘀咕咕。
“嗯?”花江拓鬥歪頭看著他。
中島敦深吸一口氣:“花江先生,我覺得你應該就是我認識的那個花江先生。”
花江拓鬥無奈失笑:“怎麼,你還認識第二個花江先生。”
“……應該隻有你一個。”中島敦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花江拓鬥有些親切,尤其是處在港|黑這個環境,這種感覺就更明顯了。
中島敦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自己的腦袋裡趕出去:“不對不對,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不著急,慢慢說。”花江拓鬥自己工作也不少,但他更願意去傾聽這個少年的煩惱。
中島敦深吸一口氣:“花江先生,你不是港|黑的成員,你是漫畫家助理,你記得嗎?”
“就是那種很出名很厲害的漫畫家的助理,當然花江先生也很厲害。”
中島敦給花江拓鬥描述在他的世界,‘花江拓鬥’是個什麼樣的人。
花江拓鬥安靜的聽著,還時不時問出一些問題。
中島敦期待地看著他:“花江先生你想起來了!”
花江拓鬥笑著伸手拍了拍他的頭:“想象力很豐富,也許敦君可以嘗試去做個作家。”
這個意思就是完全不相信啊。
中島敦受到了挫傷。
“所以,花江先生也不記得咒術回戰,文豪野犬,JOJO的奇幻冒險……”
中島敦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他歎氣一聲:“五條悟是誰,花江先生你還記得嗎?”
“五條悟……”花江拓鬥感覺腦海中閃過了什麼東西,但是速度太快,又仿佛隻是錯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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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和‘書’描繪的世界很像,他可以是真實的,也可以是虛假的,但更多的是虛假的。”
太宰治似笑非笑:“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哲學家。”
【太宰治】皮笑肉不笑:“我本來也不想承認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