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膽小的村民都不敢看了。
聞訊趕來的老廠長見六七個小混混拿著棍子圍攻陸延,縣裡明說要重點栽培的人才,而且是他故友的孫子,老廠長著急啊,一邊往這邊跑一邊叫兩個保安快去幫忙。
但陸延不需要他們幫。
陳彪經常打架,身材魁梧人又狠,一般人還真怕他,可陸延學過正經的擒拿功夫,陳彪揮著棍子衝過來,陸延第一個拿下了他,使個巧勁兒就把陳彪的右胳膊給卸了,卸完將陳彪反手一推丟了出去,大家隻聽陳彪慘叫一聲,人已經趴地上了。
這速度太快,另外幾個小混混一懵,腳步停了下來。
“看什麼看,給我打!”陳彪抱著胳膊翻過來,氣急敗壞地道。
小混混賣命地去打陸延,陸延抓一個卸一條胳膊,將陳彪七人都扔到了一個地方。村人們就跟看陸延下餃子似的,扔進過一個,這個沉到鍋底後剛浮起來,另一個餃子又進鍋了,撲通撲通的,最後陳彪七人一人扶著一條胳膊站成一排,又瞪眼睛又無可奈何。
兩個保安鬆了口氣,陸延能解決就好,他們真不想攙和。
老廠長也放心了,怪不得陸延敢跟陳彪搶媳婦,原來有這麼好的身手。
陳彪看著兄弟們一個個被陸延打趴下,才知道自己小看了陸延。
“你等著,這事沒完!”陳彪放下一句狠話,帶著人走了。
陸延拍拍手,轉身進了廠子。
老廠長將人叫到一旁,提醒他道:“陳彪那人你小心點,明打打不過你,他很可能跟你玩陰的,你是廠裡重點栽培的人才,沒必要跟他一個地頭蛇拚死拚活,實在不行我跟你爺爺說一聲,讓他安排你去彆的鋼廠。”
陸延想,如果陳彪真有那個狠勁往死了報複他與蘇梨,那就算他帶蘇梨換個地方生活,以陳彪的有錢有閒,陳彪還會找上他們。
“不用了,現在是法治社會,我不信他敢做什麼出格的事。”陸延語氣輕鬆地道。
老廠長還是囑咐他小心。
陸延明白,他跟著老廠長去了鋼廠辦公室,給有陣子沒聯係的外公打了個電話。
如果隻有他自己,陸延什麼都不怕,但他要保護好蘇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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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彪帶著幾個小混混去了鎮上的衛生院,他們隻是胳膊脫臼,衛生院有個老醫生會接骨,依次給他們接好了。
陳彪沒回家,帶著幾個小混混站在地頭,商量怎麼搞陸延。
小混混們都不敢吭聲,怎麼搞?打是打不過了,鋼廠又進不去,能怎麼搞?
“彪哥,要不算了吧,咱們這邊漂亮姑娘又不是隻有丁小麗,彆人都沒啥,陸延我聽人說他家裡挺牛.逼的,鋼廠幾個領導都給他麵子。”一個小弟建議陳彪認栽,彆再想丁小麗了。
陳彪抓住他頭發啪啪連扇兩個耳光,叫人滾。
挨打的小弟不敢滾,蹲在旁邊委屈地裝孫子。
有個黃毛小弟晃晃之前脫臼的胳膊,忽然朝地上吐了口塗抹,指著丁家的方向道:“彪哥,讓我說咱們得先找丁海丁建軍算算賬,你雖然還沒給他們家禮金,但買煙買酒也花了一筆錢,這虧不能白認。違法的事咱們能不做就不做,丁建軍是丁小麗哥哥,你就讓丁建軍把丁小麗弄出來,到時候你還陸延一頂綠帽子,這事就算解決了。”
陳彪眯了眯眼睛。
他不恨丁海丁建軍,他隻恨陸延,隻想睡丁小麗,如果能睡了丁小麗,那這仇就算報了。
晚上丁建軍下班,被陳彪堵住了。
陳彪讓丁建軍上車談。
丁建軍戰戰兢兢的。
聽完陳彪的意思,丁建軍想也不想地答應了,禍是妹妹闖出來的,本該妹妹還。
“不過小麗剛跟我們鬨翻,我現在哄她她肯定防著我,不如先等等,等她放鬆警惕了,咱們再動手。”
陳彪欣賞他的小聰明,笑道:“行,我給你三個月時間,三個月後事情辦不成……”
陳彪打住話,輕輕拍了拍丁建軍的腿:“辦不成,我再送你們一家一根拐杖。”
丁建軍汗如雨下。
話說完了,陳彪轟丁建軍下車,他自己開車回了家。
陳彪媽媽還在發愁:“親戚朋友們那邊都通知月底過來喝定親酒了,現在鬨成這樣,我是沒臉通知他們親事黃了。”
陳彪也在乎麵子,抽口煙道:“酒席照樣辦,換個對象就是。”
陳彪媽媽:“你說的輕巧,隻剩半個月了,我去哪兒給你找個新對象?”
陳彪靠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吐煙圈:“想嫁我的人多了,你隨便挑一個長得好看的,禮金多給點,人家肯定答應。”
陳彪媽媽認真考慮去了。
陳彪看著電視,心裡還想著丁小麗。
快點定親結婚也好,結了婚,丁小麗肯定以為他已經放下了,更容易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