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楚瑤筠連忙搖頭,她當然不能承認,解釋道:“皇上能來絳雪軒,臣妾高興都來不及,豈會不喜歡,臣妾隻是舍不得皇上這麼勞累,臣妾怕累到皇上。”
景泰帝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衝著楚瑤筠眨眨眼睛,“怕朕累到?可是,朕怎麼記得每次累得不行的是愛妃啊。”
楚瑤筠聞言一愣,然後臉色爆紅,喏喏道:“皇上……皇上說什麼呢,臣妾不明白。”
混蛋老司機,一言不合就開車,也不怕教壞小孩。
景泰帝見楚瑤筠這樣,哈哈大笑,“愛妃不明白就算了,沒關係。”
楚瑤筠臉色依舊很紅,不是被景泰帝說的,而是羞愧的,她堂堂二十一世紀大好青年,深受眾多島國動作片荼毒,竟然被一個古人說得臉紅,簡直太給穿越同胞們丟人了。
景泰帝笑得很開懷,可笑著笑著他就不笑了,眼神微暗,看著對麵羞紅著臉龐,清純中帶著嫵媚的小女人,景泰帝食指大動。
衝著楚瑤筠招招手,景泰帝聲音沙啞道:“愛妃,過來。”
楚瑤筠聞言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疑惑地下榻,走到景泰帝麵前,問道:“皇上,怎麼……唔唔~”
話還沒說完,楚瑤筠就被景泰帝拉到懷裡坐下,以唇緘口。
景泰帝是個老司機,他的吻技絕對是大神級的,楚瑤筠這個搖搖欲墜的小白花,在她麵前毫無抵抗力。
更何況他們連床單都滾了,一個小小的接吻算什麼,楚瑤筠淪陷得心安理得。
及時行樂,可是楚瑤筠的人生信條。
隻是,他們是樂了,可苦了旁邊被塞了大把狗糧的半雪等人,一個個羞澀地低著頭,她們哪裡見過這陣勢。
以前隻是聽牆角,未曾真正見過景泰帝和楚瑤筠親熱,現在好了,都看到了。
景泰帝雖然被楚瑤筠誘惑,卻還記得還有其他人存在,狠狠地吻了楚瑤筠一會兒,就放開了她。
兩個人鼻尖相抵,輕輕喘息,景泰帝調笑道:“愛妃的味道一如既往地甜。”
“那是不是還有些熟悉?”
楚瑤筠眨眨眼睛,魅惑道。
景泰帝點頭,疑惑道:“是啊,愛妃怎麼知道。”
楚瑤筠沒想到景泰帝這麼呆萌,噗嗤笑了,“臣妾當然知道了,我們剛才一起吃了水果沙拉,不熟悉才怪呢。”
景泰帝頓時滿臉黑線,他沒想到楚瑤筠是這個意思。
這個小女人真是大膽了,敢調侃朕。
景泰帝乾咳兩聲,嚴肅道:“朕聽說愛妃今日把賢妃氣昏了,可有此事?”
楚瑤筠聞言一愣,景泰帝不說,她都快忘了這事了,不過從剛才景泰帝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沒有生氣。
楚瑤筠這就放心了,撇撇嘴,道:“確有此事,不過這可不是臣妾的錯,是賢妃她仗勢欺人,臣妾是被逼無奈,才反抗的,誰知道她承受能力這麼差,剛說兩句就暈了。”
被逼無奈?嗬嗬,景泰帝瞥了她一眼,要不是朕就在那裡,還真信了你的鬼話。
楚瑤筠在賞花宴大發雌威,花式吊打喬小儀和賢妃,可真是讓景泰帝大開眼界。
“是嗎?”景泰帝冷笑,“可朕怎麼聽說,是愛妃牙尖嘴利,說得賢妃差點吐血呢?”
“謠傳,絕對是謠傳。”楚瑤筠飛快地搖頭。
與此同時,楚瑤筠伸出胳膊,親昵地摟住景泰帝的脖子,辯解道:“皇上~這絕對是汙蔑,臣妾向來嘴笨,怎麼可能會把賢妃說到吐血呢,賢妃會暈,純屬是因為她身體不好。”
嘴笨,真當朕眼瞎嗎?
景泰帝很無奈,他怎麼也想不到楚瑤筠會這麼滑溜,一推四五六,就是不承認,偏偏他還生不氣來。
景泰帝並非愚昧固執之人,後宮爾虞我詐,楚瑤筠這樣也能保護自己。
不過,楚瑤筠有些初生牛犢不怕虎,太過高傲了,景泰帝決定打壓一下她的氣焰。
想到這兒,景泰帝拍拍楚瑤筠的後背,沉聲道:“好啦,事情的經過朕已經知道了,你就不要狡辯了,念在你是初犯,朕就不重罰了,嗯……就罰愛妃禁足一個月,抄十遍《金剛經》,好好修身養性,磨磨你的性子。”
什麼?
楚瑤筠聞言,眼睛一轉,緊緊摟著景泰帝,湊到他耳邊,輕輕吐氣道:“皇上,我們打個商量,把那十遍《金剛經》去掉,臣妾自願多禁足一個月,要不兩個月也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