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懵了,反派這是什麼操作?已經缺愛缺到這種地步了?被宿主抱著睡一覺就愛上求撫摸了???
而它的宿主也沒有將手抽回來,這兩位注視著彼此,兩雙冰冷的眼睛膠著在一起,宿主她被貼在他大腿上的手指動了動,輕輕絞著他滑溜溜的裡褲繞了一個圈……
反派他異常明顯的打了個顫,一把抓住了她毯子下的手,羽毛一樣濃密的睫毛眨了一下。
裘衣輕注視著她,忽然勾出一個笑容慢悠悠與她說:“夫人說沒有殺人,那定然是沒有了。”
係統震驚,宿主這就色|誘成功了???
九陰心想,這個反派是挺缺愛的,摸一摸就哆嗦。
屋中的其他人卻登時就炸了,仿佛被雷劈了一般齊齊抬頭看向裘衣輕和宋燕呢,裘衣輕這是要顛倒黑白的護著宋燕呢了?!
顧朝一言不發的站在那裡。
宋明憤怒的幾乎要跳起來,不可思議的怒叫了一聲:“嗣王爺!她的話漏洞百出!她謀殺我發妻時滿院子人可都親眼看見了!廖大夫和我府中老嬤嬤就在當場!還被她用了私刑!”
“哦?”裘衣輕掀了眼皮看向宋明,“誰看見了?是門口跪著的那兩個嗎?”目光落在了跪在門口的廖大夫和老嬤嬤身上,“你們兩個看見我夫人殺人了?”
兩個人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不敢抬頭,手上的血剛止住,冷汗卻如雨而下。
“王爺在問你們話!還不如實答來!”止水冷聲喝了一句,“若敢有半句謊話欺瞞王爺,立刻活剝了你們!”
兩個人嚇的隻想昏死過去,慌忙“哐哐”叩頭,京中誰不知道嗣王爺瘋起來是真的剝過人皮的!
“沒有沒有……小的、小的什麼也沒看見。”
“沒看見沒看見,老奴沒看見王妃對大夫人動手……什麼也沒看見。”
兩個人如同慌亂不堪的急急否認。
宋明的一張臉全都黑了,滿頭滿背的汗,被氣的手指發抖指著他們,還沒掙出一句,就聽裘衣輕又問:“那你們手上的傷,可是我夫人對你們用了私刑?”
“不是不是,夫人怎會對我們用私刑,這傷……是老奴自己不小心,不小心弄的。”老嬤嬤率先搶答。
廖大夫也忙說不是。
九陰瞧著他們冷笑了一聲,這些人之前敢那麼欺負宋燕呢不就是因為她無人可依,又是送去嗣王府必死的玩物,所以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幫著趙秀琴來迫害原主和她嫂子這對“孤女寡嫂”。
如今擺明了嗣王爺要護著她,怎麼敢講實話。
“還有誰看見了?”裘衣輕又問。
當時在院子裡的除了廖大夫和老嬤嬤其他全是宋燕呢的自己人,寧嬤嬤帶著丫鬟和隨從跪著回稟道:“當時老奴和這些奴仆也在,老奴親眼所見是大夫人要殺王妃,推搡間誤殺了自己。”
其他下人齊聲應是。
“你們……你們……”宋明氣的瑟瑟發抖,猛地站了起來怒吼:“沒有王法了嗎!”他站的太猛又氣怒交加,登時眼前發黑踉蹌著要摔倒。
“爹!”宋燕錦和宋康慌忙扶住了他。
隻聽裘衣輕冷笑了一聲說:“王法不是我裘家人定的嗎?彆說我夫人沒有殺人,便真是她殺的,那也是你夫人做了什麼惹惱她的事,該殺。”
“!”係統心驚,從來沒有見過反派這麼理直氣壯發表這種三觀不正的言論!男主國舅爺可還在呢!這位反派是真不怕被皇帝知道嗎!
“我夫人這般嬌滴滴的弱女子,怎會殺人?”他伸手拍了拍九陰的臉,唇角掛著笑,可那眼睛裡冷冰冰的沒有情意,隻有戲謔,“宋大人便是告到聖前,聖上也不會相信他為我精心挑選的王妃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來。”
九陰知道,他隻是覺得好玩,在陪她一塊做戲,或者是在維持自己的麵子,告訴她,他心裡清楚的很。
九陰便望著他,也配合的嚶嚀了一聲依偎著他,做作的呢喃,“妾身嚇死了。”
“……”係統有些惡心。
卻聽“噗”的一聲,那險些昏迷的宋明被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這下子是徹底厥了過去。
“爹!”
宋燕錦和宋康哭哭啼啼的叫起來。
裘衣輕聽著嫌煩,側頭對顧朝說:“古道熱腸的顧國舅還不快去幫助?說不準宋大人醒來還要請你幫忙告到聖前呢。”
顧朝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他再次確定裘衣輕是當真壞透了,可是壞透了的裘衣輕居然會護著燕呢,才成親三日,她這枚棋子就打動了裘衣輕嗎?
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又看了一眼宋燕呢,那個一見他就害羞的小姑娘,好像變了一個人……
裘衣輕的眼神冷颼颼掃過來,顧朝收回眼上前去命人將宋明抬回他們院,又命人去請太醫來給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