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聲音輕輕的一件一件向他解釋,利落的替他包紮手指,“我昨夜找他來宋府,是為了挑唆他和宋燕音,那宋燕音是他的人,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令我惡心,我怎麼可能需要他顧朝來幫我?”
她帶著怨氣抱怨一般的對他說她的計劃,打算壞了宋燕音和顧朝的計劃,挑撥了兩人的關係,讓他們狗咬狗。又說昨夜止水一直跟著她,她攏共跟顧朝沒說幾句話,止水作證。
說她如今隻想讓顧朝生不如死,過去的她和如今的她不一樣,她才不喜歡顧朝。
她的每個字裘衣輕都聽的清清楚楚,仔仔細細,她將他的傷口包紮好,又問他,“你還有什麼想問的?直接問清楚,我沒什麼好對你隱瞞的,便是我身為皇後和顧朝的棋子,他們叫我來討好你,懷上你的孩子這件事我也是對你的人坦白過。”
康大夫和止水肯定跟他彙報過了。
裘衣輕望著她,是,他知道她是安插在他身邊的棋子,也知道她其實並不會聽命與皇後和顧朝,不然皇後和顧朝就不會找來宋燕音來試圖換掉她這枚不聽話的棋子了。
這些,他都知道,也很明白。
他看著她拿起了那枚血跡斑斑的扇墜笑了一下,起身走到了香爐旁,像是在對他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你說的對,有些東西早就不該留下了,還有什麼值得留戀的呢宋燕呢?”
她抬手將那扇墜丟進了燃著的香爐裡,燒焦的氣味一點點浮現出,她看著香爐眨了一下眼睛,轉過頭來對他笑,“你不必為顧朝生氣,我便是要找下家,他也不配。”
她乾乾脆脆,沒有半點隱瞞和猶豫,她在昏昏的燈色裡再次向他走來,側身躺在了他的身邊,他的眼前,伸手小心翼翼的撫摸著他的臉、他的眉毛,語氣輕的像羽毛拂過,“裘衣輕,你會好起來的,我說你會好起來你就會好起來。”
她摸出藥箱裡的小刀子乾脆利落的劃拉了一下手腕。
裘衣輕皺了一下眉,她已經將流著血的腕子貼在了他嘴唇上,腥甜的血流在他的唇齒之間,他喉嚨止不住往下吞咽了一下,他隻喝了一口便不忍心的抓住了手腕,捂住了她的傷口,“夠了,一口就夠了……”
她望著他沾滿血的嘴唇,聽著他病啞的聲音,心裡的小火苗噌噌往上冒,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臂湊過去一口親在了他滿是血的唇上,他的呼吸瞬間一頓,身子緊繃起來。
她知道他是在抗拒,正想在他推開自己之前及時鬆開他,卻見他顫巍巍的閉上了眼,卷長的睫毛顫抖如蝶翼。
草!沒有推開她,反而閉上了眼!這簡直是在勾引她,邀請她不要客氣!
九陰一把摟住了他的腰,舌尖蹭著他緊繃的嘴唇,如同撬開一隻河蚌,在他的唇齒間觸碰到他涼冰冰的軟舌……
啊,她的血原來是這樣的味道,混著他的氣味令她著迷,明知道不能這麼急的對待病人,可就是情難自控,抽出帶著血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捧起他的臉越吻越深,不許他退開,卷著他的舌頭嗚嗚咽咽的呢喃,“裘衣輕,親我……”
他短促的急喘了一聲,冰冷的手猛地抓住了她的腰。
九陰如同被燙一般一股氣息從丹田急湧而上,渾身舒暢的戰栗……
下一秒卻渾身一軟的沒了動靜,閉著雙眼昏睡在了九陰的額頭上。
九陰喘了兩口氣,捧著他昏睡的臉忽然笑了一下,她翻身坐起,在那榻上閉目運氣一周,眉心一粒朱砂蓮花紅印若隱若現。
“……”係統瞠目結舌,“宿主……您築基了??”不是百日築基嗎?宿主她這才幾日!難道跟裘衣輕親密接觸這麼的管用?這速度叫人害怕!
九陰在那榻上慢慢的睜開了眼,一雙眼睛紅光一閃而逝。
啊,裘衣輕可真是她的寶貝,便是在修|真|世|界她也沒有這麼快的築基過。
她轉過身摟著裘衣輕,又親了一口,自言自語的道:“你這樣好,我怎麼舍得走?不吃|乾|抹|淨你,我才不走,你趕我也不走。”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兩更,等會我一塊更了,你們莫急,答應了我肯定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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