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輕兄果真是個風流才子”,東弧破雙眼微眯。
“若輕兄還不知道?”胡翌訝然的看著西若輕,不過他的一句話讓東弧破也看了過來,“那個知己盛宴據說已提前,就在明晚”。
“提前?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也沒聽說”,東弧破也說道。
“嗬嗬”,胡翌淺淺一笑,他們都沒聽說過,倒是顯得自己有多風流了,可他隻是想會會傳言中的“音仙”罷了。
“我也是剛聽說的,昨天四季軒突然放出消息,將知己盛宴提前,想必是要避開百花節”。
“恩,這知己盛宴倒是讓人有幾分期待”,東弧破端著酒杯,眯起雙眼,宛如一頭狩獵的雄獅。
“我也有些興趣,不如明晚我們一同前往如何?”西若輕笑著提議,語中忍不住的期待,他和胡翌一樣,即是才子,當然會無意識的尋找知己了。
“好啊,若輕兄還沒見過四季軒的春夏秋冬四位名伶吧,雖然那‘音仙’如何我不知道,可是單單這四位名伶就能讓若輕兄大飽眼福”。
“哦?這麼說逸公子是去過四季軒?”西若輕斜眼看向胡翌,眼中帶著戲謔的笑。
“這…這個,我沒有,沒…”突然想起,如今的四季軒可是京城有名的青樓,早已不是月餘前的藝閣,胡翌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若輕兄就不要笑話翌了,前些時候宮中宴會請了四季軒的名伶,翌也就是在那時見的”,東弧破淡淡的聲音傳來,為胡翌解了圍。
“嗬嗬,瞧逸兄緊張的樣子,我還以為逸兄心儀四季軒的哪位姑娘呢”,西若輕不由得開起玩笑來。
玄公子輕倚欄杆,修長有力的左手手指撚起胸前一縷黑發,慢慢纏繞,再慢慢鬆開。
“若輕兄說笑了,翌心已有所屬,豈是那青樓女子所能比的”,胡翌抬眼看一眼東弧破。
東弧破握著酒杯的手一怔,麵色仍舊無波。
“哦?是哪家姑娘如此有福氣?”
胡翌再看一眼東弧破沒有答話,倒是東弧破一口喝儘杯中酒,“翌忘了嗎,她也是出自青樓”,豈是青樓女子能比?那個賤人本就是青樓裡的賤人。
該死的賤人,竟敢勾引翌。
東弧破眼神頓時淩厲起來,本已收斂的氣息也毫不猶豫的變得冰寒。
“她雖然出自青樓,卻潔身自好從未出賣過自己”,胡翌倔強的看著東弧破,他決不允許有人侮辱夕兒。
“潔身自好?翌怎麼就能證明她潔身自好,難道翌用過?若是她真的潔身自好,怎麼會把你迷的團團轉?”東弧破陰翳的雙眼緊緊盯著胡翌,語中吐出的話語也不由得淩厲難聽了幾分。
胡翌噌的起身,俊逸的麵容也布滿不悅,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好友,更是當朝王爺,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允許任何人中傷夕兒,“夕兒不是那種人,從頭到尾都是你不珍惜她,既然你不珍惜,讓我來照顧她有什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