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緣壓根就不管她,她們兩個都是一樣的卑劣,誰對誰都不是真心的,不過是狼狽為奸,互相利用罷了,誰也說不了誰,再說她想活著有錯嗎?
祁天染將硬幣丟給一旁的黑衣保鏢,“扔。”
硬幣被拋向上麵,在祁母和祁緣緊張不已的眼神注視下,緩緩下落。
兩人看著黑衣保鏢帶著白色手套的手慢慢拿開,各自都在不斷地咽著口水,因為黑衣保鏢太高了,她們看不到正反麵,隻能聽著他冰冷無情的宣判:
“祁少,是正麵!”
祁母鬆了一口氣,癱軟在了地上,而祁緣目齜牙咧,隻是還沒等著她出聲,就被黑衣保鏢製住四肢和捂住嘴。
“嗚嗚嗚……”
祁緣跟個瘋子似甩著頭,想要反抗,卻不過是枉然,隻能哀求地看著祁天染。
“願賭服輸,”祁天染淡淡一笑,看向祁母,“恭喜你幸運地活下來呢。”
祁母蜷縮著身體,低頭瑟瑟發抖,不敢說話。
祁天染起身,“幸運的人也是有幸運大獎的呢。”
祁母驚恐地看著祁天染,“你……”
“彆怕,”祁天染溫聲地安撫道:“絕對是好東西。”
他笑了笑,“而且現在是法製社會,我怎麼會亂殺人呢,剛剛也不過是嚇唬你們而已。”
可這話,祁母和祁緣並沒有半分放下心來,反而越發地害怕。
為什麼這世上會有這麼恐怖的男人?
“好了,”祁天染指著祁緣,看向黑衣保鏢,“她就送給你們了,要不要,誰要,你們自己決定,至於她,怎麼說,自己的女兒都是因她而受罰的,她也該跟去看看才是,也不知道能不能喚醒她作為母親的一點良知呢,當然,我也不抱希望。”
黑衣保鏢恭敬地點頭,將麵色死灰的祁母和祁緣給拖走。
客廳隻剩下祁天染和候在一旁老神在在、似什麼都不知道的張管家。
祁天染看了張管家一眼,淡淡道:“把這收拾乾淨,彆讓小姐發現什麼。”
“是,少爺。”
祁天染淡淡頷首,抬步往樓上走去。
隻是剛上樓梯,見到祁父在走廊的轉角處抽煙,祁天染腳步頓了頓,麵上沒有任何異樣地走過去。
祁父抽了一口煙,繚繞的煙霧模糊了他臉上的表情,淡淡地問道:“有必要做得如此絕嗎?”
祁天染麵色清淡地看著他,“沒必要的話,你剛剛為什麼不去阻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