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為你恢複身份,借住在施禹的府邸,隻是為之後,讓施禹把你推薦給皇帝,為我‘醫病’,卻不曾想中間會出了時疫這件事。”
顧硯寧握住餘悅的手,在唇邊吻了吻,輕聲說道。
餘悅垂下眼簾,她無法告訴他,她知道劇情,卻也不想騙他。
“雖然這樣說,有些冷血,但若我這次解決的時疫,皇帝就會百分百信任我的醫術了,到時你若是‘發病’,太醫束手無策的話,皇帝絕對會讓我去醫治你,那樣的話,順水推舟,也不會讓他多疑。”
顧硯寧頷首,與她十指相扣,輕歎一聲,“委屈你了。”
餘悅抿唇一笑,“師兄是不是傻了?這有什麼好委屈的,而且比起讓你娶我,我更願意我去娶你!”
顧硯寧愣了一下,隨即眉眼笑意濃濃,卻板著一張臉道:“你這丫頭,胡說什麼呢?”
餘悅傲嬌地抬了抬下巴,“反正師兄就在王府,等著我去娶你的吧!”
“以後記得三從四德,要是敢看其他女人一眼,我就打斷你的腿。”
顧硯寧似恭謹地低頭,“是,謹遵夫人教誨!”
餘悅唧吧一下,親在顧硯寧的額頭,“師兄真乖!”
顧硯寧無奈寵溺一笑。
兩人鬨了一會兒,顧硯寧想起什麼,有些好奇地問道:“悅兒,你好似很不喜歡江國公的嫡女!”
她設計江海棠的事情從未隱瞞過他,雖說,他由著她高興,卻也明白她的性子。
向來都是人不犯她,她不犯人,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去對付江海棠。
即便當年江海棠將她推到刺客麵前,但以她的性子,頂多教訓她一頓,而不會這樣費心費力地去算計她。
餘悅挑眉,“我就單單看她不爽,想要弄死她不可以嗎?師兄,不會看她柔柔弱弱,起了憐香惜玉的心了?”
顧硯寧好笑,“師兄不喜歡柔弱的,悅兒難道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