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悅疲倦地睜開眼,迷糊地翻了一個身,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
她望著床頂許久,眸光漸漸恢複了焦距,記憶回籠,她臉上的粉色刷地一下爆紅。
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餘悅抓住身上的貂皮,眼睛噴火,狠狠地磨了磨後槽牙。
司—權!
去踏馬的神秘身份!
去踏馬的妖帝!
這個臭大豬蹄子,死大豬蹄子!
餘悅呼吸急促,要不是現在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就直接操起一把刀就剁了那隻大豬蹄子了!
蓮台,冰湖中,岸邊,她剛醒來,變著法地折騰她,在她求饒時,還特彆不要臉地說是幫她解決發情期。
我踏馬的發情期!
那混蛋怎麼不說自己精蟲上腦、禽獸不如呢?
而且,居然她越是不要,他就越折騰,最後還施法讓他們恢複原形……
想起那種被緊緊糾纏住的感覺,餘悅的三觀……哦,這次很好,她徹底失去了這玩意兒了!
餘悅此時的想法,就是一刀切了他,讓他這輩子去當個公公得了。
而且想起他的原形,餘悅這次就算腦子被狗給啃了,也知道了他的身份了。
這世間,唯一存在的龍,除了妖帝還有誰?
還妖帝的好友?
想想自己之前乾的蠢事,餘悅真想自掛東南枝算了。
特麼的她為什麼在他麵前,她什麼時候成了這麼有個傻白甜了?
智商上線後,餘悅差點就嘔出一口血來。
再則,她之前真的是那麼不靠譜,總是不去查探她的身份嗎?
餘悅承認自己確實當時很傻,但更多的是,那混蛋腹黑地把她的注意力全部引到了遊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