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熠哥哥,你看那個女人那麼惡毒,你彆被她騙了。”
熠哥哥?還未婚妻?
餘悅挑眉看向他。
宇文清墨臉色發黑,眸光半點都沒給那個自稱什麼“如兒”的白蓮花身上,走到餘悅旁邊,如琉璃美玉般溫潤的雙眸凝視著餘悅,抿唇,“我沒有。”
餘悅沒說什麼,拉著他往後台走,剩下的事情,她相信曼姐會處理好。
百樂門有她專門的休息室,餘悅將玫瑰花放在花瓶中,才轉眸看向身邊依舊溫潤爾雅男子,可是她能從他眼中看到絲絲緊張的。
餘悅忍住喉間的笑意,麵上淡淡,“給你十分鐘的解釋時間。”
宇文清墨自動把這句話翻譯成,“給你十分鐘的解釋時間,若是不能讓我滿意,咱就玩完”!
眸光再也掩飾不住慌張,手動了動,很想拉住她,卻又怕她討厭自己,急忙道:“悅兒,我不認識剛才的那個女人,真的,更沒有什麼未婚妻,你若是不開心,我立即讓她從這個世界消失。”
反正從剛才那兩個女人敢出口侮辱她那一刻,他就想割了她們的舌頭了,隻是她示意自己不要插手,見她玩得開心,他才暫時沒收拾她們。
彆看宇文清墨一副溫潤爾雅、翩翩貴公子的模樣,然而手染無數血腥的他眼中,除了餘悅,隻有三種人,有用、礙事和無關緊要的。
礙事的他可不會管男女,也沒有男人不打女人的好風度,直接出手,弄死!
而敢企圖挑撥他和餘悅的關係的,已經不是礙事了,而是罪該萬死了!
餘悅:“……”喂喂,她不過開個玩笑,彆鬨出人命啊!
餘悅主動握住他的手,撫平他的慌張,溫柔一笑,“我和你鬨著玩的。”
她如何會看不出那兩個女人,一個是蠢得被打槍使,一個是對她嫉妒怨恨,而那朵白蓮,即便似乎一直在勸架,可那眼神可是幾乎一直黏在宇文清墨身上,那癡迷哀怨的,看得她有些微微不爽。
不過,餘悅還是有些在意一個問題,“她說她是母親中意的兒媳婦?”
對於情敵,餘悅無所謂,也有自信,可對於他的親人,她還是有些方的。
特彆是自古以來,婆媳關係就是最為令人頭疼的。
她雖然不會因為他母親的不喜而離開他,可也不願他兩頭為難。
提到母親,宇文清墨眸光有些晦暗,嗤笑了一聲,“無需理會。”
餘悅見他冷漠無情的眉眼,默了一下,看來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內情,但她能確定,他與自己母親之間的關係,可能有些……不好!
宇文清墨見她眸中的沉思,撫了撫她的臉,輕聲道:“沒事,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不會再讓今天這樣的事情發生,相信我。”
他家族內部的事情,餘悅確實也不好意思過問太多,微微頷首。
“接下來我也沒什麼事情了,等我一下,我去換個衣服,咱去吃點東西回家。”
“好。”
……
將餘悅送回家,宇文清墨也回了他暫住的公館中,此時,虎子和另一個西裝男子已經等在那了。
“少爺。”
見宇文清墨進來,兩人起身打招呼。
“嗯。”
“少爺,據探子彙報,青幫打算明晚交易。”
西裝男子上前彙報信息,隻是他微眯的眼中劃過淩厲,是探子的消息,不是霍家的彙報,這話什麼意思,這裡三人都懂。
宇文清墨薄唇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禁欲的大長腿交疊,左手支著腦袋,輕聲道:“許彪,不聽話的狗該如何呢?”
“扒皮,燉了!”
虎子:“……”隊長,要不要介麼凶殘?
“虎子覺得呢?”
“屬下覺得隊長說的很有道理!”
嗬嗬,都是一樣的辣手無情,誰都說不了誰。
因為在宇文清墨,也是宇文軍閥的掌權人宇文熠身邊的人,沒有無用的,也沒有不狠心的。
因為無用和不夠狠心,早已經沒命!
“嗬,就按你們說的做吧,”宇文熠薄唇微勾,在明月珠寶行那時,他沒直接殺了霍斐,不過是想在她麵前留個好印象,可,這並不代表還有什麼第二次機會。
他宇文熠從來沒有第二次機會之說,無論霍家有沒有背叛,在霍斐踩了他的底線時,他就不會留,既然他們這麼快就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去死,宇文熠哪有不成全的。
“是,少爺。”
“哦,對了,霍家那個女兒,不是說我母親很滿意她這個兒媳婦嗎?那就送到我那位好三弟的房中吧,想必母親應該會很開心的。”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