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有得是這個小賤人好受的。
說不定到時明家和覃家的關係也會僵硬了起來,那就是她的機會到了。
文凝眸光閃閃,心中不斷冒著各種算計。
恨不得下一刻餘悅和明家就倒大黴。
餘悅見眸光閃爍,也知道她在打什麼壞主意,不過她也無所謂,反正也不過給她添一場好戲罷了。
嗬!
“天宇,他們是你的朋友嗎?”文凝笑得很是溫柔,聲音黏膩地問道。
餘悅:“……”
雞皮疙瘩起來了!
女主也不嫌棄惡心!
邵天宇其實現在才意識到身邊還有一個抱著他手臂的女人實在是這兩人的存在感太強了,邵天宇光是注意他們了,直接就把女主給忘了。
此時,邵天宇看了一眼餘悅,眸光微閃,卻沒掙脫文凝的手,還想著餘悅能吃個醋什麼的呢。
顯然,男主還是挺喜歡做白日夢的。
餘悅向邵天宇不冷不熱地點點頭,抬步便打算走人,雖然今天很是意外地和男女主相遇,但她感覺被女主惡心到了,沒了興致跟他們磨嘰。
夏瀲更是連看都沒看兩人一眼,不過是兩隻秋後的螞蚱,隨時都可以收拾,現在何必影響了他和悅兒的約會呢?
看著兩人完全的愛答不理,直接將他給忽視了,邵天宇臉微黑,隻是想到夏瀲的可怕,隻好將一切怒火都壓下。
可邵天宇能壓下,文凝不知道夏瀲的身份啊,且最近她被男主慣得眼睛有些高了,加之餘悅是明家人,還是那個跟她搶風頭的淺悅,她哪裡還能忍她的蔑視?
一個衝動……
“等一下,你們怎麼這樣沒禮貌?這位小姐,我是哪裡得罪了你嗎?”
文凝滿滿的控訴地看著餘悅,看向夏瀲卻滿滿的委屈,簡直臥槽了!
餘悅:“……”
女主是最近和男主總是啪啪啪,啪著啪著把腦子給啪沒了嗎?
銅鏡很是一本正經地道:“很有可能!”
餘悅:“……”我隻是隨便一問,並不想要你的回應的說。
邵天宇臉色也全黑了,看向文凝的眸光冰冷了下來,他現在不能跟夏瀲對上,雖然他的無視讓他很憤怒,但這心裡知道就行,大家一個照麵,便各走各的,還是可以保留一點麵子的。
可文凝這一找事情,是想讓他的麵子徹底被夏瀲踩成泥巴嗎?
以前看著文凝和她有些相似,又聽話,他才對她好上一分,現在……
文凝接收到邵天宇冰冷的眼神,也有些被嚇到,暗暗後悔自己的衝動,這段時間真是過得太舒適了,讓她有點不知所雲了。
餘悅笑了笑,“這位小姐,你覺得我哪裡不禮貌了,不如你現在說說,我們聽一下。”
她是今天心情還不錯,不想讓男女主打擾了,隻是他們既然想送上來找虐,她也成全不是嗎?
餘悅的眸光清淡,沒有輕視,沒有怒氣,但是文凝就是覺得萬分羞辱。
特彆是對方的氣質,僅僅在那一站,便猶如雪中唯一的一朵紅梅,清雅傲然,高貴難言,與男人之間,她是平等的對視,而她文凝卻好似一個風塵女人一般,依附男人的菟絲花。
文凝死死掐著自己的手,才不至於讓臉上露出了扭曲的表情,她垂眸,有些可憐兮兮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隻是……”
說著說著,文凝身子微顫,好像餘悅過分得都將人欺負哭了。
明顯就算文凝後悔了現在跟餘悅對上,可卻還是不甘心,想裝裝可憐,讓邵天宇憐惜,也讓餘悅看起來像是在仗勢欺人,最好能把她激怒了。
那她就有辦法讓這兩個男人都厭惡了這個賤人。
嗬,到時看她還怎麼得意?
餘悅挑了挑眉,跟她玩白蓮花遊戲?
嘖,不知道那都是她玩剩下的嗎?
抬眸看向夏瀲,看似嚴肅苦惱地問道:“我剛剛說了什麼過分的話傷了這位玻璃心的小姐嗎?”
夏瀲看都沒看做戲的文凝,對著餘悅寵溺一笑,溫柔道:“不是你的問題,有些人天生就愛裝可憐,彆人隨便一句話,她都覺得是對不起她,認為整個天下都應該捧著她,其實是得了心理疾病,名為自戀症,我看那位小姐的情況,應該是有些嚴重了,建議她的家人需要帶她去醫院看看,最好是不要帶出門,免得病症發作,自己難受了,還給他人造成麻煩,比如現在,悅兒你不必想太多,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問題。”
餘悅:“……”她再也不說覃予舒毒舌了,這位才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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