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頭無力地靠在他肩膀上,忽然張口狠狠咬住他的肩膀。
嘶!
寧以塵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是疼的,而是太刺激……
他深吸了一口氣,逼迫自己停下,清越的聲音此時染上邪魅,性感磁性得令人的耳朵懷孕。
“嗬,悅兒,彆急,嗯?”
餘悅有些不好的預感,剛想說什麼,卻被他驟然的動作頂著隻能輕哼著。
寧以塵,你這個禽獸!
……
縱欲過度的下場就是餘悅隔天就在床上度過了,吃飯也好,做什麼都好,都是由某人親手伺候的。
但餘悅不覺得開心就是了,反而,她想咬死某人。
又是日薄西山,餘悅終於睡飽了,隻是她起床後,並沒有給某人好臉色。
當然她也不會為難自己,他給自己的煮的飯吃,畢竟她那麼餓都是誰的功勞,他給自己切的水果,她也照收,就是他說什麼,都不跟他說話,顧自看著電視。
哄了餘悅許久沒有把心愛的女子哄好的神尊大人有些小苦惱,他眸光微微一閃,將她環抱在懷中,低頭像隻大狗狗一樣蹭了蹭她的脖子。
隻是當眸光劃過她脖子到鎖骨上,白皙細膩的肌膚印著的紅梅時,寧以塵墨眸一暗,喉結滾了滾,隻是現在不適合親熱,隻能遺憾先放棄,不然她恐怕明天就直接搬回陸家了。
神尊大人對於那樣的結果是完全拒絕的。
所以,賣慘是必須的,他很是了解她,她對自己容易心軟,最是見不得他不安難過。
“悅兒,不生氣了好不好?打我罵我都好,彆不理我好不好?”
聽著他脆弱不安的祈求,餘悅抿了抿唇,確實是心軟的。
明明理智告訴她,他是在裝的,她不能總是慣著他。
可……
餘悅惱怒地抓了抓他的耳朵,生氣道:“你就知道事後裝可憐。”
明明昨天她才是可憐的那個。
寧以塵碰了碰自己的耳朵,深邃的墨眸,此時似染上了一層水霧,可憐兮兮的,特彆像是求著主人憐愛的大狗狗,萌得人心一片酸軟。
“悅兒,我不是裝可憐。”
她不理他的話,他是真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