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塵撕掉偽裝,淡漠地看著他,“想怎麼死?”
見他撕掉偽裝,‘陸父’似乎也覺得應該禮尚往來,他也將自己臉上的偽裝撕掉,一張陰柔俊美,卻慘白似葬禮上擺設紙人的臉龐暴露在空氣中。
他似沒聽到寧以塵的問話,慢條斯理地拿出一條手帕,給自己擦了,然後嫌棄地把手帕丟了。
這才看向寧以塵,眨巴眨巴狐狸眼睛,無辜可憐地問道:“可以不死嗎?”
寧以塵抬手,陰柔男子的身體沒有半點反抗力被吸了過去,寧以塵掐住他的脖子,一絲混沌神力直接禁錮他的魂魄,薄唇微勾,“或許。”
被掐了脖子,陰柔男子眼中依舊沒有絲毫恐懼,那雙狐狸眼還朝寧以塵拋了一個媚眼,隻是若是仔細望著這個男人的眼睛,會發現他眸中一片空洞冰冷,生也好,死也好……
也不是,好死不如賴活著,陰柔男子還是想要活著的好呢,而且,他接下來,還有期待的好戲呢,要是死了,就沒得看了。
那他會死不瞑目的。
因此,在聽到寧以塵說可以不死的時候,他眼睛一亮,被掐著脖子,也乖乖站著,一張慘白的臉滿是乖巧,似在說,您吩咐,您吩咐,隻求不死。
寧以塵墨眸劃過一道幽光,勾唇一笑,意味不明地笑道:“天重要是知道他有這麼一個兒子,也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呢?”
陰柔男子似思考了很久,很是“實誠”說道:“您說我那位父皇,額,人族不是有句話嘛,龍生九子,各有不同,有些長得根正苗紅的,比如我那戰神皇姐,有些長歪了,比如活得跟地溝老鼠一樣的我呢。”
“嗬,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沒辦法呢,沒有自知之明的話,怎麼活到現在呢?”
“除了你找到她之外,天族還有其他人找到她嗎?”
“想來您也大概知道了我那位戰神皇姐是被誰重傷,逼到了虛空的事情吧?”陰柔男子完全沒有什麼忠心不招的美好品質,寧以塵問什麼,他就乖乖說什麼。
這樣的人,牆頭草,真小人,用得好是一把鋒利的刀,用不好隨時都反噬自己。
“所以?”寧以塵淡淡地問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