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餘悅抬腳,看似輕飄飄一腳,卻將地上掙紮的女主給踢飛。
嘭!
安香兒狠狠砸在一堆木屑中,臉上的傷,身子的傷,還有心口那一腳,讓女主疼得蜷縮在地上,如同死魚一樣。
這時,安香兒才真的害怕了,薑悅這個賤人真的瘋了,瘋魔到要殺了她。
女主又怒又恐懼,挪著身體想跑,可她被捆得緊緊的,又能跑到哪兒去呢?
而此時,疼痛也讓安香兒的腦袋反應過來,為什麼薑悅這麼大的動作,整個西河部落都沒有半點反應呢?
看著餘悅走進的身影,安香兒一邊反射性想逃,隻是一掙紮,便滾下了木堆,滾到了餘悅的腳邊。
她如同待宰的羔羊,在泥濘中,被最恨的人俯視著,如同前世,她生不如死,而薑悅這個賤人卻繁花錦簇。
不甘,怨恨充斥著安香兒的心裡。
她眼神扭曲地看著餘悅,咬牙切齒地吼道:“薑悅,你到底要做什麼?莫不是你想與整個西河部落,甚至整個大河流域的獸族為敵嗎?你就不怕被野獸分食嗎?”
呦嗬,還敢威脅她?
餘悅柳眉微挑,抬腳,踩在安香兒的心口處,隻要她再用力一踩,立即就能要了女主的命,“祭司大人,安香兒,你還真以為你是獸神了?與整個獸族為敵?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要知道你會的我也會,你覺得我要是無償地提供紡織、造屋辦法甚至是藥方給那些獸族,他們是幫你呢?還是幫我呢?”
安香兒瞳孔一縮,餘悅的話她沒辦法反駁,她會的,不過是憑借著重生的記憶罷了,其實也不過是在模仿薑悅,甚至很多東西,女主她根本模仿不來,因為她並不知道其中的原理。
而自從她重生以來,她就用儘各種辦法鞏固提升她的地位,隻是除了西河部落她為了自己的利益,抄了前世薑悅的東西給整個部落用,但其他部落基本都是用了很大的代價來換取比如鑽木取火、造屋的辦法。
至於前世原主教給獸人的藥草知識和醫術,基本上都被女主捂得緊緊的,因著她要壯大整個西河部落,以西河部落為起點,統治整個大河流域,甚至整個獸世,來實現她的野心。
若是此時餘悅真的把所有東西都公開的,那她的地位,絕對一下子比安香兒都高,到時其他獸族部落是護著誰,不言而喻,而她重生以來的謀劃,也算是前功儘棄了。
這是重生的安香兒絕對不想看到的,她最害怕的莫過於重現前世的情景,薑悅高高在上,可她卻活得如水溝裡的老鼠。
“你以為他們會相信嗎?你這個不詳的妖物!”
女主心中懼怕,但她還是硬著嘴地叫囂著。
餘悅淡淡勾唇,腳上的動作卻用力的碾了碾,聽著女主痛苦的嘶喊,她才平靜道:“相不相信就不用祭司來擔憂了,我今日來呢,除了拿回我的東西,也是來找祭司算算賬的,畢竟從我到西河部落,祭司便一步一步地算計著我,還讓布魯爾接近我,甚至不惜聯合蛇族來讓我身敗名裂,煽動西河部落的獸人火燒我等這一樁樁一件件,祭司,你說我要怎麼還給你呢?嗯?”
若非安香兒臉上滿是血,恐怕餘悅每說一句,她的臉就會慘白一分,但她的眼神此時滿是驚恐,“你……你怎麼會”知道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