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兩人渾身鮮血淋漓地被剛好采野果回來的餘悅看到了,這下兩人的目的都沒達成,在餘悅給他們包紮好傷口後,還被狠狠地訓了一頓。
甚至餘悅說為了讓他們能夠熟悉,友好相處,把銀犬的木床搬到海東青的木屋去,讓他們住在了一起。
為此,一犬一鷹差點氣得吐血,彼此互相看不上,還要住在一起,那不要太痛苦,但終究還是銀犬損失大,不僅要和嫌棄得不行的傻鳥一起住,還失去與自己愛人同處一室的福利。
銀犬大人深深地覺得失算了,但他並不是容易認輸的犬,接下來的幾天,每天都變著法、毫無節操地裝可憐地膩著餘悅,才讓她心軟,讓他重新住回去。
這讓海東青少年看得嫌棄得不要不要的,更是給銀犬貼上心機狗的標記,對他更加看不順眼了。
這一犬一鷹可以說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動不動就動起手來,隻是經過了那一次的事情後,兩人都不敢在隨便在身上弄什麼傷口了。
因為他們受傷當晚,餘悅給他們煮了比黃連還苦的藥湯,苦得差點讓兩人斷氣。
餘悅說了,要是誰再弄出什麼傷口,就給她喝一個月的藥湯。
這一犬一鷹嚇得小心肝直打顫,還哪敢違逆她的意思。
隻是私下,一犬一鷹彼此互相埋怨對方,都覺得是因為這隻傻鳥/臭狗,悅兒/姐姐才這麼凶的,更看對方不爽了。
這日:
“我先拿的!”少年漆黑的眼眸瞪著眼前的小奶狗模樣的銀犬,即便他看似很萌,但少年已經認定這就是一隻心機狗,對他,完全沒有半點客氣。
銀犬就更不用說了,他對少年那是不喜到了極致,燦金色的眼眸滿是冷意,呲著牙,肉掌中的利爪若隱若現,更加半步不讓。
餘悅:“……”
又來了!
不就一個包子嗎?
有必要這樣嗎?
之前,餘悅和少年在阿穆森林的一處山穀裡平原裡找到一片小麥,餘悅讓少年將它收割回來,磨成麵粉。
今日她興致不錯,做了一些肉包子,她知道銀犬的食量不少,比一般成年獸人還大,最初看他吃東西,可嚇壞餘悅了,就怕他被撐死了,好在他怎麼吃都沒事,反而要是吃得不夠的,會沒有精神。
在詢問銅鏡過後,知道他的食量沒問題,餘悅才徹底放心地讓他去吃,就是她很好奇,他吃了那麼多,都到哪兒去了?
而今日她其實做了不少包子的,三人吃飽準夠的,隻是不知為何,這兩位今日的胃口特彆好,吃了不少包子,在最後隻剩一個包子的時候,這一犬一鷹還爭了起來了。
其實,若是平時,這兩位還都不至於為了一個包子沒風度地去爭搶,但若是這包子是餘悅做的,那就另當彆論了。
而好似誰搶到包子,就能證明什麼似的,因此,爭鋒相對,各不相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